花荫露
作者:(清)临川山人
第一回无奈儿勾回好姻缘
诗云:
朝为田舍郎,暮登天子堂。
抛却结发妻,淫荡逞色相。
黄天须有报,叫他尸抛荒。
话说历代君王俱知守成艰难,遂挖空心思欲网尽天下人才为他所用,故开科
试以揽英才,另设举荐一途,后称「举孝廉郎」。一旦荐作「孝廉郎」,顷刻补
入知县、知府候补名额,若逢圣上龙恩浩荡,御笔钦点,顿时峨冠翎带,官袍加
身矣!平常百姓儿女,便存了侥幸心肠,自小饱读圣贤书,平生做尽仁义事,希
图博个好名誉,万一机缘凑合,岂不久仕为官,光宗显姓,青史驻名乎!却有极
贪图富贵者,行贿弄巧,施尽龌龊手段,只求举为孝郎廉,即使被人污了妻女,
他亦视作平常,转而窃想:他淫我妻女,吾蛰伏不语,待我掌权执政,吾亦淫人
妻女,不亦乐乎?此辈实乃猪狗不如。幸苍天有眼,善恶自有报应,后人当戒之。
此处所言却是另番蹊跷事,一心向建之顽儿,入他后娘,且不题,却淫人妻女,
那被污人家老爷反与他孝廉郎做,真个是旷古绝今;不曾再有,遂辑之惯于世人,
仅博一笑耳。
却说世宗嘉靖中叶,权臣严嵩把持朝政,士大大趋附若云。
王老绾时年五十有二,他自幼父母双亡,由小便在故里浙江省余桃帮工混饭
吃、壮年投军,后入严府听差,现置守门官职。
俗话说,宰相门人七品官,此话确然,欲巴结严太师之流,必先舍银子与老
绾,故他守门虽仅七年,竟累积五万多两白银,连他自家亦不敢信,子夜,其妻
刘氏久不能寐,唯恐贼子自天而降抢了财宝,故虽年仅四十有七,却已熬成花甲
老妇矣,王老绾瞧他渐觉腻烦,窃思:早晚去了也顺眼。
其子王景,年方十岁,生得獐头鼠目。入严府私塾充严太师之孙陪读,四年
仅识得本百家姓,子曰诗云之类,他仅知「关关睢鸠,君子好逑」数句。
逾年,刘氏偶染风寒速亡。老绾草草埋了不提。家里银两愈积愈多,他心里
活络:想我辛苦大半辈子,攒下财富,景儿尚小,花消亦少,趁现时还能动,为
甚不寻欢快话一场?他原想揣上银子至勾栏觅个相好,临镜自照,只见自家老朽
呆纳,似那枯枝槁木,谁个瞧得起?他只得冷了心肠,闷闷不乐。
无巧不成书,另一门官肖三近日酗酒而亡,其妻唤做余娘,三十有八,虽是
半老徐娘,却风韵尚存,乌丝云鬓,梨花带雨,粉妆素衣,掩不住饱满胸怀,遮
不住撩情身段。王老绾早先识得余娘,惊羡不已,现见他形只影孤,姿态迷人,
心里便有那层意思,他又想人家人才一表,绝计瞧他不上,唯有太息,却了欲念
不题,偶尔路见,亦垂头疾闪。
说余娘自夫亡过,日子愈来愈结据,缘何?只因肖三平生嗜赌,今日若挣得
十两,明日定输他十二三两,他夫妻一直入不敷出,甚是紧张,肖三在时,倘借
得到几两根子过活,而今却不方便。余娘来嫁肖三前,本是勾栏妓女,他虽有重
操旧业之意,无奈珠黄人老,没几成卖相,嗟叹之余,徒自忧伤,虽有花三柳四
来缠,不过贪一响之欢而矣,他思忖曰:「此时倘若有个财主。就算他无能行房
取乐,只要一日三餐无忧,我也愿从他」。正是:
王老绾蓄财欲求伴。
风流妇窘迫忧三餐。
一日,王景闲逛,适值余娘外出,王景横跨一步,拦住余娘,露淫邪相,说
道:「我听得说,你原是陪人睡的,新近没了相公,权陪我睡一睡罢。」路人闻
言窃喜,俱闪一旁,看余娘作何对待。
余娘又气又恼又觉好笑。气的是众人俱无劝阻之意,分明欲看他笑话。恼的
是丈夫新亡。便有人当众调戏。往后光景可想而知。好笑的是当众逞强的竟是一
顽皮小儿,余娘见他一双贼眼锥子样盯自家起伏坠闪的胸怀,便知这小儿不是善
类,他恼怒骂道:「黄毛小子,闪过一旁。」
谁知王景却是个胆大的,敢情平时依仗豪权放肆惯了。只见他自怀中掏出两
锭白晃晃银子,硬要塞给余娘,一面理直气壮地叫嚷:「我不会白睡你,依了我
罢。依了我罢。」
某人识得他来处,遥指严府道:「别小觑了他,他家老子是太师守门官,银
子总是不缺的,可怜殁了内室,谁从了他,也是享福的。」
说者无意,听者有心,且说余娘正欲发作,听了旁人一席话罢,心里惊乍:
「该不是月老牵线罢!」她拿眼瞅王景一阵沉脸说道:「小子,这银子八成是偷
来的罢!」
王景顿时红了脖子,扯直嗓门喊道:「笑话!我家多的是。装了满满的几柜
子。」
余娘呵呵冷笑,只是摇头,她心道:总想办法入他家,才知真假。遂撇下王
景,径直欲走,众人哄笑,将散。
王景见众人笑得暖昧,以为众人俱疑他偷人银子,只急得一蹦老高,恨恨骂
余娘道:「卖肉的。挨千刀的。你才偷人银子哩!还偷人哩!」
余娘听他污言秽语,正中下怀,佯装怒极,返身,拎王景左耳,径奔严府大
门去,口中发狠道:「我找你家长评理去。」众人见事闹大,悄然四散。
话说王老绾侍立严府门坊,远远见一绝色妇人扯着自家小儿过来,他便知定
是王景又惹了祸,乃挤笑颜遂迎上去,不待余娘开口,他先请罪道:「小娘子,
犬子开罪与你。实乃为父之过,望释了他罢。」
余娘抬眼,见一萎缩老儿至诚鞠躬,心中惋惜:我见他儿年小,还以为他正
值虎狼之年,谁知却一老五,奴家命薄。他强笑答道:「官人勿惊,实因汝儿欺
人太甚,我方擒他来。」
景却不服,争辨道:「父亲,他说我偷人银子,我才骂他偷人。」
「放肆!」王老绾斥喝,抬头一望,才知绝色妇人是余娘,他见她杏脸桃腮,
体态丰腴,不禁旧念泛起:今生若得他陪睡一遭,即便即刻死了,也是值得的。
欲心飞掠,急火攻心,霎那,老绾胯中软物凭空撑起,硬挺热烫,大异寻常,他
怔怔道:「肖三乃吾同门,小娘子有甚难处,但说无妨。」
余娘本欲离开,听他言辞,便知老儿起了邪念,转而思忖:他虽其貌不扬,
穿戴倒也齐整,亦非淫荡之辈,将计过活原是不赖,只是他的银子?余娘拿捏不
定,一时无语。
王老绾见他沉吟不语,秀眉壤春,别有风韵,不由呆了。他只觉腰中硬物挺
翘,无法收拾。时值换班,另一守门官戏言:「汝去罢!余娘亦是单身,干脆你
俩凑一处罢。」
余娘佯怒,疾行。
王老绾跌跌撞撞尾追不舍,他深深一揖,说道:「小娘子若不嫌弃,请至寒
舍小坐。」
余娘不言语,心里乱念迭起:想肖三旧时,日进十多两银子,可惜全花了去,
若存积些,妾身何至今日这般狼狈!挑个行货大的,你贪我爱,快活至极!也罢,
权去瞅瞅,适机试试老儿功夫,若还过得去,从了他也无妨!他已是半百老儿,
待奴家施展夺命绝招,催他到了地府,银子便是我的!
不说余娘心如蛇蝎,单说王景见妇人胸襟凸起,宛若一对玉碗倒扣,他壮胆
把手去摸把握不住,又软又硬,美妙无比,王景大道有趣,他见余娘扬手将打,
忽闪一旁,只是笑。
王老绾大窘,奔上前扇他两耳光,怒骂:「无耻之举。小娘子乃仙姬化身,
怎敢放肆。」
王景啼哭道:「八成你看上他了。亦欲摸耍,见我抢先,便扇我。」
「滚!」王老绾听王景说破心事,不禁火冒三丈,猛的一推,王景跌坐在地,
号哭不止,余娘懒得理会,埋首随王老绾而去。
「小娘子勿要见怪,小儿愚劣,还望赐教!」王老绾说毕,心头突突别跳,
因他说漏了嘴:王景合余娘无甚瓜葛,为甚托他教诲?除非余娘他做王景后母。
余娘心知深义,只是不答。忖道:「这老儿恁急色了些,想他独居已久,不
曾泄火,可谅可谅,若他家伙硕大愈者愈硬,倒也是奇货可居!」余娘想得热烈,
心里色欲沸沸,自不待言,方才又经王景捏拿玉乳,那久旷之物勃勃挺挺。凡欲
破衣而出,双颊桃花隐隐,下阴处便添了无限酥痒,甚是难受,但行走在外,无
法立行人事,骚余娘只得挟持大腿,一蹭一蹭前行,皮肉擦着皮肉,皮肉碰上衣
物,虽不比如意郎耕耘犁把那般解急,却也能煞煞火儿,救急自慰。
有诗为证:
半百老儿动欲念,腰下厥物硬如锨。
妖冶尤物色小心,蹭蹭擦擦兀自玩。
严府门坊至老绾居处,不过一柱香功夫,他俩却如行了两三个时辰,王老绾
推门驻足,欣然道:「寒舍粗陋,仙姑驾临,小老儿不胜感激,尚请纳足入户」
王老绾搜出平生攒到的华丽辞句,恭敬余娘。
余娘定睛看他一眼,见他满脸诚挚,激情洋洋,便知老儿有异,只见他腰中
别出一物,撑翘而出,虽被皂色官衣盖着。不知具体,却也几近肖三旧物,他喜
忖:「月老果遂吾愿否!」遂举步入门老绾紧随其后,余娘故意停顿,老绾厥物
先行,猛然戳入余娘丰臀,陷入几分,余娘芳心乱跳:「粗硬火烫,老而有用!」
王老绾心跳不止如鼓槌擂击:「肥美沃厚,几近凉粉,小老儿有缘乎?」他
一面想那妙物,一面不由自主耸身推近硬物,那想余娘猛跨大步,闪过—边,王
老绾若触墙老牛,墙既拆,老牛前趋,踉踉跄跄几步,亦属正常。
余娘笑语:「官人勿怪,奴身还以为官人手握门杠,无意碰上贱身,故闪耳。 」
王老绾面红耳赤,几欲滴血,苍慌应道:「娘子所言不假,门杠横担,不利
行走,故拆耳。」
不说王老绾左顾右盼言它,单说余娘心中主意:「老娘我若仅为求欢,恐怕
京城里排上十万八万你老五世轮不上,今儿虽然一时火起,实因汝家银子太诱人
矣!政且忍耐片刻,打探实在后,方可下手。」
王老绾挺着硬物沏茶待客,心念急问:「今儿老天开眼,余娘劳驾光临,我
为甚不来个生米煮成熟饭,只要把他抱上了床,他还有甚话说。」王老绾老实一
辈子,为何瞬时便生歹念,皆因色胆包天告人之本性也,他想得莽烈,却迟迟下
不了手,忽然,他腰中硬物一耸一耸,抽打得水柜当当直响,只因他欲火炽热迅
猛,兀自泄火了。
娘见他异状。觉得好笑心道:「老牛反刍也!」只见他连眨妙目,假意说道
:「官人居家多年,实该另结新居,若此破房,鼠儿多否?」
王老绾不解其意,急道:「小娘子但请放心,吾家虽显粗陋,却无鼠子!」
余娘故作惊讶:「怪哉,既无鼠,何来啃噬之声,敢清官人拒久盛香物,招
鼠入柜中央!何不启柜清除,奴家亦当效力!」
王老绾方理会他将自家阳物抽击大柜响声比作鼠叫,不觉好笑,但又不便点
破,只得依了余娘,掀开木柜,佯查。
娘趋前视之,乃一杂物柜子,油盐酱醋,凌乱不堪,老绾窘笑,道:「老妻
逝去已久,不曾收拾,徒令仙子笑话。」
「何笑之有?男外妇内,古训也,官人失妇,诚可悲也。」余娘移视它柜。
王老绾幡然而悟:「此妇精明至致,托言验鼠,实查吾家底。」王老绾犹豫
不决,担心余娘另有它图,因他时常听人言及某家某家银两不翼而飞之奇事,他
虽急色,却心有所惕,磨蹭不启另柜。
余娘肚内齿冷:小老儿外拙内姆,看某家施个手段。余娘自怀里拽出一番帕
儿,操了揉眼,哀哀的,似哭似诉:「想我那冤家,丢下我先去了,冤家,心肝
尖儿宝贝。」
王老绾听他情真意切悼夫,心中顿添几分感慨:此等人绝不至为非作歹。继
而也视余娘,见他杏仁眼儿似闭欲闭,琥拍泪珠儿团团涌流,白玉般净洁细嫩脸
蛋儿上扭行着两条湿漉漉的泪痕儿,真是:
丽妇假哭排亡失,老天真情寄美妇。
余娘挤出几趟泪水见王老绾痴痴的望他发愣,便知他着了道儿,三五两下撇
了个哭腔,着帕儿擦拭干净,道个万福,扭捏作态,嘤嘤道:「官人,扰你兴致,
奴家请罪了。」
王老绾晃自梦中骤醒,慌张说道:「不妨事,不妨事。」他见余娘颔首,不
知甚时,脖颈处那颗布扭儿自个散开了,酥雪也似的白嫩肉儿坦露手掌大一块,
衣襟儿半扇着若隐若现,老绾恨不能即刻顺那缝儿钻了过去,一睹为快。
娘假装不知,凑上前去,顿时,泌人心脾之香气薰昏了老绾,他顾不上许多,
猛力握牢余娘玉婉,切切说道:「仙子纳于寒舍,可否?」
余娘拂甩衣袖,勃然作声:「妾身乃良家妇女,虽不希图贞女烈妇之美名,
却亦愿三年不嫁,为夫守寡。」
王老绾顿觉无话可说,心底泛生凉意,可那胯下硬物闪闪跃跃,他双膝扑地,
拽余娘裙裾道:「我可是一刻也等不及了。」
娘莞尔一笑,款款弯腰,贴近老绾耳语:「官人请起,来日方长,何必急在
一时,何况,你家柜中倘有老鼠末除,噬坏了物件,甚是可惜。」
王老绾大步流星,逐个逐个掀开五个大水柜,慷慨而语:「小娘子何须再看,
余柜中俱是黄白之物,纵有鼠,亦无忧耳。」
余娘芳心剧震,想他做妓女时,也曾见阔户筐载马拉白银,但仅不及此老儿
家蓄财产十之一,他双手额庆曰:「妾身下半生有靠了!妾身下半生有靠了!」
喜极而泣,状若疯癫。
「娘子。」王老绾知他愿意,雀跃而起,拦腰抱起余娘踏向卧室。
余娘心里眼里仅是白银,晃若那白银幻变成一翩翩郎君,扯住他欲行那云雨
事。
却说王老绾性急如火,撕下余娘外裤,亮出自家阳物,只图立马入了进去。
无奈余娘下衣裤带系得甚是复杂,他胡乱扯,竟系成个死结,急得他老脸涨红,
只有持自家硬物往那高高耸耸肉堆儿上乱捅。
且说余娘自狂喜中醒来,星目猛睁,见一老丑儿在自家私处猛戳,心中快意
先减几分,但他甚是明白他乃白银主人,故又现出几丝笑意。他见他只管胡来,
不得章法,心中慨叹:枉他过活半百,尚不知这等事乃精雕细作之活计,哪有象
他这般莽撞的。他爽性闭眼,由他瞎操。
王老绾急语:「娘子帮我。」
余娘初时不理。却说他私处被老儿隔山打炮般弄了许久,心底里欲火却也烧
撩开来,阴户里淫淫春雨下个不停,又滑又痒,令他忍禁不住。
王老绾见他内裤润湿,喜道:「娘子亦耐不住火了。」
果然,余娘腾地坐起身来,朝老儿胯中望去,只见一根乌精贼亮肉根儿斜插
向天,虽不巨大,却见冠头开放。饱满如熟桃,他心中喜孜孜想:果不教人失望,
但不知耐得久否!只见他玉手捉住硬物,便往自家两腿间塞,他亦忘了未解下衣。
「娘子,使不上劲。」王老绾从未见过妇人主动着此的,又惊又喜,高声提
醒。
「忽煞我也,先将就解解馋!」余娘只觉户内骚热流火烫,似有一大堆莫名
虫儿又叮又咬,他只望老儿那根大虫杀进,将那小虫儿全部碾死,方才解恨。
王老绾瞄准那片浸湿处,猛烈撞击,他甚觉有趣,这等玩法乃他平生想也未
想,故而卖力得紧,他风急火燎地击打了五百余下,自家那根儿热硬更胜此前,
心头旺火熊熊大着,恨不能将整个身子都入将进去。
「快!快拿刀来。」余娘急切喊道,只见他玉胜乌红,香汗泌额,樱桃口儿
圆张,似若空中悬挂一串解渴的葡萄,不论他怎样挣动,就是够不着,吃不到。
有诗为证:
急色男人急惶惶,隔山打炮兀自忙。
久旷怨妇酒似醉,痴言狂态难舒畅。
妇喊拿把利刀来,割个缝儿忙入将。
王老绾抱着余娘乱入,双双仅觉未落到实处,心里痒极,身子痒极,俱觉里
里外外布满了虫儿,情急色慌,余娘疾喝拿刀来。
欲知他要刀来做甚么用?且听下回分解。
第二回老绾贪恋租税销魂
诗云:
世人皆把裙被恋,老绾识味难忘怀。
颓儿顺便咂复摸,却道后娘好个奶。
又道京城不好玩,莫若归乡赛神仙。
妻妾丫鬟美如花,老儿丢魂赴阳台。
话说王老绾听得丽妇要刀,顿时惊得厥根疾疾倒缩,他还以为余娘羞愤,要
寻短见。
又说余娘急切间见老儿退去,那户内骚痒得天麻地麻,不由恼恨道:「你退
甚?快拿刀来!」
老绾听他并无恨意,壮胆相问:「要刀作甚?」
余娘心道蠢物,口里却蜜如糖饯:「亲亲汉子,你不是入不进去儿?奴家要
刀,是要替你划个缝儿,好行那事,拿也不拿?」
他一日娇言乱语,一面扯他阳物,恨他瞬时短了几分,待会挠不着花心,岂
不可惜!
「拿!」王老绾听他言语原是为他着想,心里欢呼,那硬物趁势涨了几分,
余娘瞧在眼里乐在心上说在口头:「乖乖儿。再长,再长!」
却说王老绾解下床头佩剑,心头激荡,手腕突突乱抖,他瞧着那堆高高迭迭
妙肉,暗道:「怎的又高了些?许是水泡涨了吧!」
「快!快下手!」余娘见那三尺长剑。便生贪念:「若他有这等宝贝。即使
人到心尖儿上,便死了,也是只得的。」
老绾见那妙物闪闪抖抖。焉敢下手,他唯恐割破皮肉,流出血来,那还了得?
「快!快!快!老蠢物!」余娘情不能自持,不禁破骂老绾。
「娘子。老儿不敢!」老绾满脸惶恐。
「甚么不敢!瞧老娘的!」余娘夺过宝剑,右手自右腿内侧挤入,探至花心
处,上勾二指,撑出空档,把剑尖往下遂沉。「哎哟!」只听他惊喊。王老绾惊
失措,以为佩剑捅破了花房。
「不妨事!破了皮毛,权当见红,官人,你就当替奴家破瓜罢!」余娘两手
各出数指,持那下衣裂口往两边撕扯,「哗」的一声,那红红白白肥肥暖暖一堆
美物蹦将出来,看得王老绾三魂去了两魂,从前行房事,黑灯瞎火,乱捕乱射了
事,只知有个肉眼,何曾见过这等阵仗。
「呆子,还不行事?」余娘口里热气腾腾,胯下亦是热烟腾腾,只见那两片
紫晶油亮的腊肉中间,粉嫩科闪的皱肉中心,圆睁着一只水汪汪的媚眼,却不见
珠。王老绾知他嫌自家反应迟缓,却不着恼,他挺枪上前,往那独眼里冲刺,「
秋」的一声,余娘尽吞没了硬物,口中却还在叫:「还有无?还有无?」
老绾心存诧异,脱口而问:「每人均只一根,怎会还有?」
余娘恼道:「你若长有两根,那可是天下至宝了,我问能否再长些?」
老绾猛力一挫,算着回答:「如是最妙!」余娘欣然畅呼,他知天授此人此
物,不会长了,只得自家夹持紧些,耸癫摆扭,多处寻找刺激,堆堆杀杀欲火。
王老绾只觉里处热辣无比,晃若出世之初初沐盆场,自里至外俱是烫的,俱
是舒畅的。初还听从余娘吩咐,后却如野马狂奔。一气夯了八九百下。累得他大
汗涔涔,喘气如牛,而肉体似若已不复属他所有,只管耸了又退,退了又耸。
「我,我我快丢了」王老绾涨的满面青筋暴跳。
「快,快,快,抽出来!」余娘跌下高高耸起的胯部,腾出手捏紧老儿那根
紫箫般的硬物,只见它头如蛋卵,乱蹦乱跳,宛若脱兔,余娘知它将泄,便手做
环状套住龟头冠沟处,意欲迫精退回,再图酣战,但老绾心意难收,恨不能连魂
儿都泻飞了去,余娘见那龟头厥然翻身,便知不可止也。
「呼啦」,粘粘絮状白物如飞蝗射出,敷了他一个满面糊涂。泄毕,王老绾
欢然而语:「娘子,平生听那传官唱「牡丹花下死,作鬼也风流。」甚觉迷茫,
今日既交,方信其言不假,娘子,老儿若得夜夜享得,你便要做我娘亲,我亦是
甘愿的。」
余娘本欲再战方解馋,听老儿言语,就知他暂无此兴,他本欲施那品箫弄笛
的技艺,又怕骇退了老绾,只得忍耐,心想:待我入主此屋之后,再显绝技。
王老绾元阳大泻,低低欲睡,又恐余娘笑话,只得抿茶提神,余娘骚兴未尽,
胯下淅沥之物,状若蛛丝,长长短短,绵绵不绝,老绾初还以手掩面,仅余指缝
窥视,后见余娘坦然,遂贴近蹲下观摩,深以为怪,不解曰:「奇哉!娘子小便
若银丝,如此进展,一趟小便岂不费半天功夫?」余娘掩嘴窃笑,曰:「官人少
见多怪,此乃明精而非便液也。盲人若不见弃,嗅之若有香气,尝之似觉甘甜,
奴身还知,常饮此品可驻守元阳,养颜防治。」老绾摇头不言,余娘倾泼余茶,
接之,先辍一口,咽之,老绾始信,端杯一饮而尽,绝无异味,甘甜滑腻,余香
满口。
余娘见他知趣,便分开玉腿,仰卧床沿,令老绾悉数舔舐。
老绾羞得抬不起头来,余娘作色曰:「官人以为妾身何许人也?妾身知你年
老,方才元阳大泄,于身有亏,便寻个秘法替你滋补,你倒羞羞答答奴身真是多
操此心了!」
王老绾慌忙劝止:「娘子息怒,老身枉自多活十岁,不知人伦之乐至此,娘
子垂露,老身定当全饮。」
余娘回眸作喜,依旧仰于床沿,口授舔舐口技,老绾试行,不得其法,余娘
骚浪平息,阴户回复平坦,其左侧三分出露剑痕,寸余长,一分见深,淡红血水
溱流,余娘始觉疼痛,老绾惊道:「果然有伤!当时末觉痛乎!」
余娘裂嘴嗤笑,道:「浪极之时,只要人操,即便天塌地陷,也无从理会,
况区区皮肉外伤。」
老绾默想,颔首称是。他见余娘面现桃红,鲜嫩更胜以前。心头欲火勃然迸
发,阳物兀自提了几提,他欲再行好事,余娘却不允,道:「此事有兴方为,奴
家芳心已蓄。官人若行强弄狠,定会讨得不愉快,败了下回雅兴,况私处有伤,
须得将息几月。」
王老绾默然认可,他自柜中拣五锭白银,交付余娘,曰:「先拿些去,添些
物什。」
余娘衣袖一拂,怒言:「官人以为奴家何种人等,若非你要娶我,即使千金
万银,奴家亦视之若粪土。」
老绾惶惶道:「老身欲娶娘子,只怕你嫌弃不肯。今儿既然私成夫妻,只要
娘子不悔,老身怎会失言!这些银两,你先拿去花消,我定会风风光光娶你至家。 」
余娘收了银两,整理衣衫,恋恋不舍离去。王老绾送别,甚是依恋,回头细
想,才知今日实在大意,匆忙行乐,竟未来得及解除余娘衣襟,一睹尤物肌肤,
今想起来,心里便只有那个热热乎乎的肉眼含一堆高高耸耸的洁白肉片儿,倘有
一床香郁之热气。还有用口佳人胯下稀物之艳香。
王老绾天舔舔嘴皮,竟觉出血腥气,趋于银镜前,视之,满嘴血红,不禁大
惊,细思之,又觉趣妙无比,原来是他拿嘴吃余娘嫩户时,沾上了私处附近伤痕
的血浆。愈想愈觉觉奇妙,腰下厥物猛然行个鲤鱼打挺,硬将起来。无奈余娘远
去,何以泄火?老儿抱住余娘垫背用过的被缛,闭上眼,权当搂紧的始余娘,胡
乱抽插起来。
「咦!」王景溜进来,看到父亲卧于床上,抱着被褥翻滚,甚是惊讶。
王老绾听得小儿惊叫,只得堪堪止住。又怕王景见那根硬物,便曲身抛膝,
坐于床上。口里干渴至极,疾呼王景倒茶。
「咦!父亲,你刚刚吃甚么?」王景见父亲嘴唇桃红,便以为他背着吃好东
西,大为不满。
「没吃!」那等事怎能讲出口,王老绾拿定心思不讲,王景不依,凑上前来
看,大惊:「生肉味儿,胭脂味儿,香味儿,对了。父亲一定吃了那女人。」
「胡说!」王老绾痒怒,眼角却堆出无限笑意,王景大嚷:「味道如何?合
我说说。」
「好吃至极!香喷喷的,热烫烫的,甜津津的,总之,普天之下无出右者。」
王老绾迷恋不矣。
「我也要吃!」王景甚感遗憾。有诗为证:
巧妇佯言驱鼠,老夫提起阳物。
三爪两手扒裤,硬物瞄着妙物。
唐突难行好事。泄得威风全无。
骚妇浪动恁大,哄得老儿口酥。
稚子唤得妙咪,放言也要触触。
且说王老绾与余娘交欢之后,顿觉豁然开朗,眼界为之发亮,念念不忘余娘
妙处,打熬不住,俄顷备上礼物至媒婆家托了此事。余娘虽然闭屋不出,却时时
瞅那窗外动静。此时忆及那几柜白亮亮勾人魂魄黄白之物,心目突突跳个不停,
心道:那老儿行贷虽不差,却如初生幼儿不懂技法,待我嫁了他。尽心教化教化,
他乐,我亦乐。当日傍晚,媒婆上门提家,三育两语,你倩我愿,即刻择了黄道
吉日,拜作夫妻入洞房。
某人闹笑,是晚送他夫妻一幅对联:
横联:整旧入新
左联:两套旧像佩你凹我凸不配也配万般配
右联:一对新夫妻你情我愿睡了又睡都是睡
王老绾得遂心愿,不禁多饮几杯,脸红心跳,走起路来摇摆不定,他东倒西
亚入了洞房,却见余娘端坐床沿。遮着头巾。
他嘻嘻笑道:「娘子,此刻只我二人,还做什么戏,扯掉罢,我早就热不得
了!」老绾—面乱说,一面抢过去抱紧余娘。
余娘纹丝未动,沉声道:「相公,奴家虽是残花弱柳,今儿却是明媒正娶的,
圣人云:男主外而女主内,奴家亦是家主母身份,你宜将家中之物全托予我,使
我名符其实。」
王老绾只求于飞之乐,指着枕边一小匣,道:「我家中无甚要紧物,只有几
柜银子而已,钥匙具在此必,夫人若喜欢,便取了去。」
余娘见他言辞坦荡,料想不假,心中大喜。掀掉盖头,露出一张俏生生红扑
扑的脸儿,一双杏眼流露出无限春意。今日他特地收拾装扮,着了一件花团锦簇
得对襟长裙,穿了一双鲜艳夺目的红缎绣鞋,一对玉乳耸叠而起,顶端圆物隐隐
可见,细腰儿窄可把握,丰臀儿滚间他满,王老绾醉眼看佳人,暗道:虾样挥人,
今儿搂着天仙般妙人儿行乐,纵是死它九遍也是乐意的。
老绾低语:「娘子,上次匆忙,顾不上品你妙味儿,今夜当让为夫一饱眼福 」。
余娘见他有趣味,心头亦喜。垂首低语:「从令往后,奴家便是你的了,你
想怎么乐,就怎么乐,奴家安敢推辞!」
老绾强压心头欲火,但腰中阳物突突跳将起来,蹭在余娘柔软温暖的大腿侧
边,几欲抽动,余娘伸手抓入手中,轻柔轻搓,喃喃哄道:「乖乖小汉子,不要
慌张,待会管他」
老绾伸手解除余娘对襟布扣,六个倒有四个早已解开,余娘羞语:「亲亲汉
子,奴家怕你—时解不脱,便先卸了。」老绾心有感激,轻柔卸下长裙,溜圆滑
腻的粉肩儿,鲜藕般的玉臂,粉红色的胸衣。平坦的小腹,浑圆的脐眼,万般妙
处呈现出来。老绾看得心神俱荡,一般欲火自丹田处升腾而起,瞬时遍及全身,
他三五几把扯脱自家外衣,坦露他平常身坯,只是那阳物却如抡圆甩在的钢鞭,
亦如头戴红盔的将军,威风凛凛,怒气勃勃。他自家亦觉奇怪,今日这物怎的恁
般雄壮!八成是物逢其主了罢。
老绾慌忙朝余娘私处望去,今儿不见那别扭的下衣,老绾心甚奇怪,又听余
娘迎道:「自上次官人弄罢,奴家便不着下衣矣!恐官人不方便,奴身万请夫君
勿笑。」
「岂敢!岂敢!」王老绾又喜又爱,双手不知所措,呆立片刻。他才提起余
娘胸衣向上翻卷,一对圆润挺拔的玉乳跃然跳出。浑圆如御用白瓷碗,丰挺如长
腰冬瓜,有风时抖,无风时颤,嫩闪闪,白灿灿,王老绾欢欣若狂,用力把手接
了又挂,唯恐自家老手蹭破了那层嫩皮儿,当他轻轻握着那妙物,他竟不知自家
身处何处了。口里喃喃祈祷:「娘娘勿怪老儿粗野实乃情不自禁电。」他低头轻
轻噙那亮亮乳头儿,那小点瞬然涨大挺长。亦如嵌在玉器上的宝石,一处妙而通
体妙。
「娘子,想我粗皮糙肉,怎配你细皮嫩肉!」老绾自报惭愧。
余娘不断拉扯他阳物,大不以为然:「只要小汉子卖力。夫复可刺。」
王老绾又往下看,烛光摇拽,阴影正迭,闪烁难辨,唯见一撮次黑毛丛,老
绾大惊:「娘子,几天不见,怎的生出胡子来?」
余娘晒笑,对答:「上次并非没有,而是夫君专宠仙洞,况于文不解,毛发
不现而矣,若夫君不喜它,便剪了它罢!」余娘想必思念许久,明户洞开,红唇
外翻,白白亮亮液体汨汨流出。顺着大腿向脚跟流去,老绾细看,只见毛丛下端
生有黄豆般大小鸟红之物,他童心不泯,竟伸拇指头左右摇弄,甚觉有趣,说道
「今日方有大发现!娘子亦生小阴茎!」余娘只觉他拔一下,心里便动弹一下,
仿佛心脏全纳于小物之内。那东西亦如阴茎般应拨愈硬愈长,宛若李核尖尖硬盈。
老绾玩弄不止。余娘五内俱热俱麻俱酥,似无从忍,却又舍不得唤老儿停手,
更有奇者余娘阴户中晃若塞有一丸,外面尖圆之物动摇,户内隐丸亦弹。余娘甚
觉受用,竟然把持不住,阴户凭空起来,面红儿躁,口内呓语不断,销魂蚀骨。
莫过于此。
余娘阴户奇痒难忍,遂捉住老绾阳物往里塞,老绾只得停下手上动作,进进
出出抽将起来,只一下,他便觉自家阳物沾满油滑的粘液,即如酥饼上裹满了甜
浆,抽送起来特别顺畅,外紧内阔,好似开着小门的大厅,竖着身子出入,里面
倒可以横着打滚,余娘直挺挺一耸,肉体僵硬,呈硬弓状,动也不动,口里气若
游丝,王老绾哪里知他阴精将泄,只管急速抽送,挤的液浆汨汨渐射,状若飞絮,
此乃老绾平生未见之大奇观。
猛地,余娘「啊」一声唤,似从酣梦里才醒来,只见他纵身挺腰,抱紧老绾,
再也不动,春宫里却是天翻地覆,翻江倒海般,呈现万千变化,老绾只觉一阵热
雨劈头盖脸泼将下来,泼了一遭又一遭,浇得他阳器闪闪跳动,一团热气呈箭射
之势,从丹田处向外涌出,眩晕得感觉捏便他的身心,他明白自家泄了。
他俩拥成一团,昏沉睡去不提。
有诗为证:
旧人新房花烛夜,轻车熟路郎探茎。
偶然摸着樱桃儿,万般奇妙法归宗。
丽人可心郎卖力,双双对泄拥春眠。
欲知后事如何?且听下回分解。
第三回父子连台各得其所
诗云:
天生一个神仙洞,无限风光在玉峰。
老绾专定神仙洞,劣儿只喜攀玉峰。
各取所需连床混,笑煞京都八旬翁。
话说王老绾娶了余娘,明恋他风情万种,余娘赏他家资殷厚,两下俱觉遂心,
花烛之夜肉搏酣战,哪想老头儿误打误撞促住余娘「小阴茎」猛耍,搔弄得余娘
心花怒放,汪洋而泄。老绾不过就那旺火炉螳里橇了几撬,竟将根坚硬铁实的肉
棍儿熔化了,从此,他俩燕尔新婚,如胶似膝,建空就干,老绾竟如回复壮年,
额头皱痕渐少了些。
余娘晚睡早起,渐觉烦闷,遂合老馆商量买了两个丫头,一个唤做金儿,一
个唤做银儿,他便摆出家主母架式,唬得两个小女子畏手畏脚 .王景见家里猛可
添了如花似玉妙人儿,遂无心思出去乱逛,他时时缠着余娘,要陪他睡,老绾微
笑不语,余娘斥他,他却是个脸厚的,嘻嘻一笑,折转身又去逗金儿银儿。
金儿银儿合他年岁相当,亦是半醒半晕,倘未识得风月,毕竟女孩子家脸皮
儿薄,每逢王景掏出自家小鸡东戳西戳,他俩便羞红着脸跑散,王景又来缠后娘,
余娘见他机灵,终也不甚嫌他,允他狠眼儿般看耍,许他在大腿上蹭蹭,王景渐
渐胆大,有时隔着布衫儿挠捏后娘玉乳,余娘眼角儿笑,眉毛儿弯弯闪闪,似怒
乍喜,王景总觉得不过瘾,存心找机会要攀玉峰见真章。
一回晌午,暖风和和,王老绾合余娘双双午睡,老儿酣然眠去,皆因在间连
战不休,累得他来不起帐,趁机补补磕睡。余娘却睡不着,他忖道:「银子有了,
男人也有了。这日子远胜从前。可还觉空荡荡的。缘何?只因老绾年岁偏大。体
力有限,初婚表现尚可圈可点之外,近日多呈乏相。多则抽三五百下,有时刚刚
插入便泄个精光,虽他买力拨弄」小阴茎「补偿。却终比不上那热热烫烫肉棍儿
闹腾得舒服。」
余娘又忖:「妾身三十有几,正当虎狼之秋,没个壮实伙计凑兴,长期于这
隔靴骚痒的把戏,那怎行,他家小儿虽有风趣,却恁小,行货不管用;这日子也
不快活。」
且说余娘一门心思想那寻欢作乐事,心底骚情更如河水般漫将起来。麻醉酥,
辣乎乎,无法自禁,他见老儿还在沉睡,便掀开被褥解他衣裤,只见老儿胯中夹
着那焉不溜秋一根。龟头歪歪,单眼吹成一条线,四周围一圈灰酱灰酱皱皮儿。
宛似婴儿裹于襁褓中那般,根部又征又黑毛儿簇生,下面坠一橘皮袋儿,甚是可
笑,偏这可笑之物牵人心肠,余娘户内骚水溢将出来。将他一把「黑胡子」糊成
一柄毛刷。余娘玉手作环,捏住那蔫物又捋又拉,它似浓睡才醒,伸头张望,缓
缓的挺起身子来,余酿着得亲切,索性尝他个香嘴,噙住那光光滑滑圆头,又随
又吮,啪啪声如鱼跳水。只见那物顿时昂扬起来,竟比刚才粗了几圈,长了一倍,
龟头涨如蛋卵,腰身挺如枪杆。周身布满管络。亦如扭曲蚯蚓,根部毛丛须立。
余娘早就急不可用,翻身跨坐老绾腰上。
一手掰开自家阴户,一手扶那坚硬阳物纳于户中,回臀遂沉,竟连根吞入,
户内红白嫩肉向四周散去,淫水啦啦连响,余娘又桩又套。不歇劲干了五百来下,
初时尚觉龟头抵至花心,酥酥痒痒,受用无比,后来只觉空若无物,甚不解馋,
皆因淫水多多,浇得那阳物竟朝后缩,偏那皮套儿愈撑愈长,故令余娘苦心不满,
余娘胡乱咒骂,只恨老绾为何不生根马鞭!恨归恨,弄归弄。余娘只得歇马一程,
重又伏于老儿胯部,呕吮龟头,扯拉阴茎,适其冠膨茎粗时,重又骑坐于上,桩
套琢磨,乐此不疲。
却说老绾原已醒来,他见余娘又出新招,况自家坐享其成。故假寐不醒,余
娘几次随他阳物。他的魂儿魄儿似乎全涌至龟头被他吮了去,飘飘荡荡,不知今
夕何夕,他窃念:就这般玩耍一生,不吃不喝,也觉舒畅。倘若魂儿魄儿出了窍,
死翘翘了,也是莫大幸事。后来。他居然晕晕糊糊睡将过去。
单说王景无心读书,悄悄溜出私塾,他知余娘午睡习惯,便风儿般飞回来。
又说金儿银儿午睡未起,家里一时寂静无声。
王景径直朝余娘卧室去,步至门前,他心尖儿发紧发涩,不由自主,小儿停
步不前,他底猜想:老父该去轮班了罢,现在甚时?大约该出去了罢!誉他呢!
反正不是我亲娘,便睡了她,祖宗也不会怪我的,他人小色心盛,靠着门扉轻轻
一靠。那门裂开一条缝儿,他倘来不及瞅,便被室内奇怪声响勾了魂去。
啵,啵,啵,宛似母猪咂食般响个不停。
呵,呵,呵,好似巧妇欢畅声!
「天!大白天也干那事!」他心里甚想那事,但从未亲眼目睹究竟该怎弄,
今儿凑巧,让他赶个正着,他小脸儿泌着兴奋神色,一双鼠眼烁烁生辉,他轻轻
靠靠门扉,只听得叽呜一声响,门扉半并,王景抬头望,只听老爹仰卧床上,后
母跨坐其上。起伏跌荡,忙个不停,粉肩儿一耸一耸,嫩肉儿一闪一闪。小儿郎
看得痴了,余娘面朝里,又忙,故未发现有人擅入,他一门心思干事,就算土匪
要挖地银子,他也觉得与已无关。
有诗为证:
家事。国事,天下事,事事不须关心。
咂他,吮他,弄耸他,他他才是亲亲。
且说王景一下痴了,呆了,不知自家姓甚名谁,更不知自家来此何干,心儿
随他后娘后背耸耸,颤微微得,余娘亦不知自己干了多少下,只觉得欲心炽盛,
最恼人的,是那肉杆儿不够挺长,十之八九挠不着花心,若果次次落空,可能早
就败了兴致,偏又冷不丁桶上一两下,令余娘欲仙欲飞,实指望它大干猛干,它
却又连连落空,待那麻痒劲儿消退,偏它又捅了几下,如此这般,令他食之不饱,
弃之不忍,只得持久而战,余娘忍不住喊道:「亲亲汉子,心肝答答,你再长一
分就够了。」
王景听他喊声,这才回了魂。他见后娘猛地一挺身,似欲站起,却又半蹲,
只听「啦」一声奇响,只见老父那大大阳物脱巢而出,红红白白胶液哗哗向下滚
落,又见后娘扬起圆臀地肥肥嫩嫩两匹肉山之间,鼓着紧紧蹦蹦一张桃红绿唇,
维唇肿涨翻卷。
好似被那马蜂螫了,王景心中奇道:「后娘不过三十七八岁,怎地口里全没
了牙齿!」原来,小王景见那红唇里一穴口开开合合,便以为女人胯下有一口耳,
有口便有牙齿。这是小儿思维,难怪他惊诧莫名。
却说余娘伏下头部,一口吞了那阳物,咂吮着,叼扯着,好似母狗衔着一节
香肠,王景见老父一动不动,又见后娘噬他阳物,便以为父亲被她算计,则叱喝
一声:「不可胡来,不可胡来。」
余娘猛然听到男人声音,一时骇得禁声不语,竟然顾不上吞出那硬物,竟被
它抵至咽喉,噎得半天回不过气。
王景见他俩俱不动弹,不禁奇道:「怎的都不动了。」
余娘翻个白眼,终于回转气息,慌乱吐出那物。回头望见王景。不禁臭骂:
「小龟头,谁让你闯进来的,还不快滚。」
王景梗着脖子,不服道:「你把父亲大人弄死了也。」
「混帐!」余娘笑骂道:「他在瞌睡吧!小孩子家,不懂乐趣。」
适值老绾伸手打个呵欠,他俩以为吵醒了他,谁知老儿原样睡下。
余娘挥挥手,道:「小孩子家,快去!我还要做正事。」
王景知知父无事,他那劣性儿便发作了,一双亮眼定睛盯上。余娘胸前闪闪
跳跳玉乳,口里津液汨汨流出,诞水顺着嘴角流将出来,再也舍不得去。
余娘阴户骚痒无比,心房窝里似有无数把九齿钉耙在摘挖,难受至极,他见
王景不去,遂不理他,重叼阳物咂吸数下,翻身坐着,他这次换了方向,背对老
绾。说来奇妙,他这一变居然效果立现,老儿阳物几乎下下破中余娘花心,酸痒
舒服,受活胜过从前,余娘骚态萌发。双手乱挥乱舞,一手挽着自家小阴茎,一
手挤弄着鼓鼓涨涨圆圆凸凸的双乳。
王景一对眼珠儿随着乳头跃动,他见后娘淫得可以,心头似有烈火焚烧,胯
下小鸡鸣竟也硬挺横起。状若弱笋嫩鞭,红润白净,又似削皮紫荆藤,硬则硬矣,
只是太小,王景扯下裤头,瞅瞅老父阳物,又瞅瞅自家小鸡,自家也觉相去甚远,
余娘戏道:「小儿甭急,来时方长,啊,乖乖,痒痒,帮我挠挠。」
王景雀跃而至,急切相问:「挠哪?挠哪?」
余娘正处十万火急当口。全身每处俱觉酥痒难止,尤以双乳为紧,他以手拍
拍自家圆物,目不能张,口不能言,王景求之不得,一手抓捏一个乳头,拧搓不
止,口里附渐乱语,揉了几搓,似觉不上劲,便以头抵余娘下巴,衔住顶端紫亮
圆柱一阵叮咬,又一阵狂吮,左左右右,忙个不停。
王景说不出妙在何处,只觉心房里锣响铁呜,令人陶醉,令人销魂。
余娘弄那老儿阳物,王景吮余娘双乳,老儿香梦中亦见仙女被他梳理,三人
各获所需,其情其状何须多言。
且说余娘啊晴一声,便自高处跌下,双腿紧紧铁槽老儿阳物,双眼一翻,死
狗般伏于床上不动,王景没了着落,急得嗷嗷大叫。这下吵醒了老绾,老绾挺身
而起,杀余姐一个回马枪,乒乒乓乓,三五十抽,便大泄如注。
王景见父亲精液喷洒后娘后背,点点滴滴。状如蝌蚪,深觉有趣,他说道:
「父亲撒的尿象米汤」又见余娘聘了涌流一团白白亮亮稠物,大惊:「父亲,不
好了,后娘他拉稀了,可怪,也是白的!」
「傻瓜」,余娘死去活来,敲他一个响头:「这是精液,你不懂!」
王景又欲吮他双乳,余娘以手挡之,道:「尽兴之后,浑身便以没了头,碰
也碰不得。」
自此以后,他爷儿便宿一床。王景只求余娘玉乳,余娘传授要领,王景一点
既通。王老绾见儿年幼,不以为然,也觉有趣好耍。谁知某夜邻会治史出禁,听
他屋里热闹,便于窗缝往里看,见他爷仨胶成一团,大呼小叫,老叟以为奇事,
逾日说与众人,众人争用传闻,一日不到,大半个京城俱知这件奇趣事儿,真是
:
要想人不知,除非已莫为。
为贪片刻放,臭了半边城。
余娘甚少出门,无缘闻及自家得凤流事。王老绾初时以为传诵的是人的故事,
待他详听内容,只臊得老脸滚烫,慌忙归家谓余娘说了,余娘玉唇一撇,说道:
「关他甚是?这是我家里事,随他嚼烂舌根,我们只管快活!」老绾这才却了顾
虑,任凭他人评说,反正回家后,他仍依然乐成一因这事闹得满成风雨,余娘遂
想道:「反正银子多。这辈子是花不完的,老绾年岁流高,大概没有几年快活光
景乐,不如劝他告老归乡。购置田舍房产,做一个阔阔绰绰得土财主,运出做人
家奴才自在。还可成天变法儿乐。」
且说余娘把自家心里合老绾说了,老绾猛拍大腿,赞道:「娘子高见,我告
老还乡可风光几年,日日守那大门,实在烦闷得紧。」老绾遂辞了守门官职,携
妻带子衣锦还乡,金儿银儿爷跟乐去,王老绾花了千把两银子买置一套在院台三
百多亩田地,果真做个体面乡绅,当地县府亦知他原是严府门官,遂视他为当地
宿老,大凡县府有甚举措,还特地派员投个贴儿与老绾,老绾便仿摩着做官驾式,
将把胡须。说几句不关痛痒漂亮话儿。
遂心如意的事虽不少,但令他心烦的事也不少。
且说余娘欲火愈来愈盛,只要闹乐,不分昼暮,只求寻欢尽兴,老绾渐有招
架不住之感。某晚乐罢,老绾突觉下身冰凉,凡不能移,幸亏余娘蒙头睡去,他
便援热麻冷身子,忙了近两个时辰,方能自如走动。正是:
闭门勤练欢喜功,谁知年迈几不动。
此时方知色是刀。无奈心头恋肉红。
却说老绾独自悲伤一阵,次日,无心恋战,至县城闲耍,方士麻春知他底细,
扯着他胡诌:「官人福禄一生,无忧无虑,近年威地临运,享尽春色,只是…。」
麻春见老绾神色凛凛,便心喜:今儿又蒙对了!故于紧要处拿捏不语,老绾摸出
二两银子与他,急语:「但说无妨。」麻春揣了银子又道:「只是高寿有限,大
运逢流年,应在五年之后。不过,乾上祖宗有德,子孙当有紫袍它记,应在三年
后,这便巧了,届时乾君子孙临官而见喜,定可冲减乾拓之凶灾也。」麻春自家
亦不知是何含义。老绾却一一记在心头,一路郁郁不乐,琢磨不已。
归家,老绾默想:「五年何其短、想我辛苦一生,当趁有生之年狂乐享受。
余娘虽是妖娆,来几易人手,熟是熟极。只不鲜矣。待我讨个黄花闺女弄弄,岂
不快活。」老绾拿定主意,是夜,余娘跨于老绾头部,唤老绾吮食阴户之轻水,
老绾欣然咽之,自不免—番耸癫,老绾尽力而为,竟然拍了八百余下,余娘叫死
叫活:「亲亲汉子,乖乖答答,奴家将泄矣!」老绾排出阳物,伏于余娘胯间,
张口以待,热辣辣阴精如洪水涌流,骨骨几声,老绾悉数吃了,老绾亦觉神清气
爽,遂知此物功效非凡,心中一动,道:「娘子,老夫一事相求,不知允否?」
余娘快活够了,心情舒畅,应道:「夫君乃一家之主,有事但须开口,奴家
焉敢乱纪常。」老绾忸怩道:「老夫今已五十有四想不久将归冥府,幸逢娘子,
方知人世快活至此,故小老儿乞请娘子本怀大量,乞置一两房小妾,何如?」
余娘猛听此言,差点气背,只见她花容惨淡,皱额抚眉,似欲发作,老绾心
虚,急切间跪于床上,低语:「娘子休怒!权当小老儿未说罢乐。」
余娘沉思:「初时瞧他银子实在,曲嫁于他,又见他阳物稍大,勉合我心,
奴家便敛了骚心,一心一意合他过活,岂料老丑儿得陇望蜀,嫌吾老旧。欲择鲜
货乐,将之奈何?若不允他,如今他有头有面,恼了他,难料不做苟合之事。若
允了他,自家这具皮肉与谁交待,也罢!想他老朽,本已亏空,若添小妾,势必
若决提之水一泄千里,待他黄泉去,我自风流罢。」
且说余娘思侍良久,脸色由阴转晴,玉手扶老绾起来,温婉而语:「老爷有
有万贯,添几口人本不算甚。妾身曾也有此心,只担心你年高,故隐忍不提,现
今老爷果有此意,妾身当鼎力以助,何敢阻你。」
老绾心喜若狂,抱紧余浪,顺嘴捏乳,意欲行乐以谢,无奈胯下物疲软勿举,
眼见一胜美意将化水,余娘阴阴一笑,自荷包里掏出一面帕儿,呵呵笑道:「老
爷,离京时节,奴家遇从前姐妹,他送我一物,我几忘以,今见老爷不举,方想
起此物妙用。」
老绾知他前身,亦不怪她,见他手持巴掌大白白净净寻常小帕,不知何用之
有?他不解道:「寻常之物,于事何补?」
余娘不言语,跪于床,扶老绾萎萎阳物,张口衔之,却不吮吸,只吐沫,手
指徐之,未见,老绾阳物遍沾湿,余娘将小帕儿缠紧老绾阳物,笑道:「老爷勿
动,此物名曰「起阳帕」,不论老幼,着此物襄阳物,片刻即昂举通常,坚如冷
铁,久交方泄。」
老绾不信,正欲摇头,却觉胯下异常,额首视之,果见自家阳物自那帕儿中
跃出,粗大长硬,宛若一把小锄,非平时之态可比也,只见那物摇摇晃晃,似喝
醉酒的壮汉,一面涨大。一而张望,老结方信此帕神效,遂谓余娘:「娘子当早
就此物,不知其尚能用否?」
余娘收那「起阳帕」于荷包,曰:「百用百灵,老爷勿忧。」
余娘仰于床沿,挪枕包垫于臀部,将肥肥美美红红白白妙物高高耸现出来,
两片红唇兀自分开,内中肉眼淫水淋淋,老绾看得大咽口水,他跳落床前,站于
余娘胯间,双手分执余娘小腿扛于肩上,将那小锄似的阳物抵住余娘「小阴茎」 ,
轻旋轻擦,并不疾速挺入正宫。
且说老绾经余娘调教,于那房事之技甚有长进,他抵磨得余娘嗷嗷直叫,却
仍不插进,只把阳物置于外阴,令龟头朝地,自家左右拧动腰肢,只擦得余娘要
死要活,余娘阴唇包住阳物腰身,吞不进,却舍不得吐,骚水如潮,滴滴吐峪,
可巧纳千余娘红绣鞋里,一盏茶工夫,胶样亮水便自鞋语外溢,不题。
又说余娘本欲令老绾大泄,因那「起阳帕」乃权宜之物,只管得一时,却管
不了一世,常用者必然折寿,缘何余娘此时方条出夺命法宝,只因醋他欲纳小妾。
便下狠心把老绾往黄泉道上撵,正是:妇心赛蛇蝎,暗施催命符。
老绾却道他体已可心,欲施全力报答,细梳慢碾,展胸中学问,轻扣缓擦,
施平生手段,老绾此举又出余娘意外,方知他对自家甚有情意,想到不久之后将
有人分享快活,公里又生若许得意,但明户骚痒奇热,巴巴指望那铁棍儿去捅去
挠,心里又生若许情意来。余娘被他撩拔得魂魄浪荡,便放声喝喊:「亲答答,
入进去吧!入进去吧!奴家痒得要死了。」
老绾听她言语。知良时既至。便不含糊,挺身耸屁,长驱直入,那棍比比平
时又粗又长,只一捅,便冲至花心,老绾吃一惊:「片刻不弄,他里面却生出瘤
子来!」遂问道。「娘子,痛也不痛,怎的添了物什?」余娘正品尝销魂妙味,
听他可笑言语。呻吟道:「好汉子,你我相交至久,今日才见真心,那物什便是
奴之花心,夫君只管挠它,有工夫,便捉它出来也无妨!」
老绾听毕,了无顾忌,长身挺选,左右挤弄,上下骚那花心,亦觉自家龟头
被撞得左歪右倒余娘初时只觉浑身通泰,后来却是魂飞魄散,昏死过去了。
老绾弄得乏了,喉处浓痰呼呼乱响,却又舍不得停歇,只顾拼命捣鼓,即如
推车上坡,到那至高至陡之处,要么咬牙逾山而去。要么松懈一退千里,正是:
销魂蚀骨正当时,抵死缠绵逞英豪。
可他毕竟老朽,于那极乐峰巅之前,突的一闪,便跌了下去。老绾只觉自家
心底喷出一团热物,源源不绝向外涌去,他知自家阳精泄了,使窃想。「余娘年
岁不大,或可孕子,适他不觉,我便与他下种,说不准生根萌芽,珠胎暗结,那
方上说我子孙临官有喜,莫非应在此时?」老绾此念、为何将那王景排除在外,
只因他知王景愚劣,圣贤书读不得,正经事做不得,故不把入仕为官厚望寄予他,
可老绾又输余娘一着,因外药激发之精乃无气之精,无法结胎。
余娘昏了半晌,悠悠回来,见老绾阳物萎萎然,虽觉还未吃饱,也只得罢了。
话说翌日清晨,余娘导自家绣挂,却见一滩明胶难住了那一双弓鞋,只见外结厚
厚透明物内里红艳可爱,余娘推醒老绾,老绾见之大笑:「真奇事也,闻所未闻。」
余娘撒起娇来,要老绾把那堆透明物当早茶吃了,老绾拗不过,只得葡伏在
地,试吮之,触之冰凉,方知其固凝久矣,余娘唤金儿银儿盛之于钵,熬之,拌
人砂糖,老绾果食,甘冽爽口,银耳燕窝不及也,连呼「此物只应天上有,皇帝
老儿不曾食。」王景听了,只道好吃,违争食之。
有诗为证:
东床酣战消淫水,弓鞋盛之不堪容。
谁料天凉好个秋。凝冰堆雪宛若玉。
熬煎含糖老翁食,却道人间无此物。
小儿闻官只管抢。俄顷淫物落肠肚。
欲知老绾可否纳了小妾。且听下回分解。
第四回兰台酣战老绾技穷
诗云:
半百老翁色心旺,连纳三妾逞癫狂。
话说王老绾意欲纳妾,余娘只得依了他,老绾已是当地豪门,当日放话出去。
便有无数媒人前来。
老绾端坐客厅,正经而语:「老身膝下仅一子,然家业庞大,故欲再荫子嗣,
承蒙诸位捧场,事成必有重谢,然老身却有条件:一者须二人佳人,品端貌正,
二者须黄花闺女!」众媒闻言,即有数人然声而退。只因世风日下,城镇繁华之
地,竟相建乐,二八佳丽兼黄花身者,直如凤毛鳞角。权贵人家一委数妾、凡见
谁家育有上佳之女。尚未及二八,使重金娶了破瓜以乐,丑女亦私择良人建乐,
黄花身者,止有十二三岁之幼女也,然胚芽萌发,稚嫩弱柔,焉能敌成人之大阳
物!
有诗为证:
巧笑睇兮杨柳腰。十之八九兼破瓜。
因老绾娶金下得重,闻者唯叹息尔。却有媒婆祖上乃山乡之人,他返回故里,
果然择得几名二八黄花女,雇轿径直抬至老绾府上。
老绾倒履喜迎,余娘强颜作笑,里外张罗,媒婆说道:「王相公果是有缘人。
俺故里五名闺女走合首意,一并纳了罢!」
老绾尚未开口,余娘笑骂媒婆,道:「你当他是铁打的,还有老娘我哩!先
别鼓吹,唤他们进来,让我瞧瞧货色。」
媒婆唱个诺,五名女子依次羞答答上前,俱是一包责衫长裙,云鬓高挽,低
眉颌首,金莲寸步,老绾看得腰中阳物鼓鼓凸凸,心道:「个个皆如我意,全纳
了罢。」又恐余娘不干,真是珍珠玛瑙,无从取舍。余娘见他一幅痴迷相,忍不
住醋语:「新人既到,老爷作主罢。」老绾惊醒,知自家失态,便推辞道:「五
个实多了些两三个足矣,但请夫人作主。」
媒婆稍显不悦,余娘伶俐道:「你不要作包使性的,我悦人多矣,你这五个,
至少有两人是被人弄穿了的。」
媒婆大惊。「家主母好眼力!我干脆打实说罢,回家一趟,只得了三个黄花
女,却花了若干银子,心有不甘,便叫上自家两个丫环凑个数,不想让大娘二眼
看穿,我家丫环确是被我那不成器的男人弄过的了,即如此,你两个退下,按老
爷心思。便纳了这三个罢。」
老绾听得内中曲折,直赞余娘能耐,余娘遂道:「老爷,这三个确是未破之
身。若你受得硬纳了他们罢。」
「受得,受得!」老绾忙不迭应道,唯恐夜长梦多,又说走一个两个。
媒婆对那三女曰:「新郎官王老爷在此房主母也在,你三个勿要害羞,报个
名儿来。」
三女忸怩半天,内中一个大方的跨前一步,低低道:「小的唤做玉儿,小的
给老爷,主母请安了。」另女细细道:「小的唤做蝶儿,给主母,老爷请安了。」
未女嘤嘤道:「小的唤做蛾儿,给老爷,主母请安了。
王老绾欢声道。「甚么大的小的,今晚成亲,依次叫做玉娘,蝶娘,蛾娘罢
了,夫人意下如何?」
余娘几乎当场发作,他原想施施家法吓唬吓唬他们,叫他晓得高下厉害,谁
知那老丑儿一刻也等不得,急得立马要做新郎君,当作众人面,他只得依了他。
媒婆得了赏银,癫癫乐乐去了不题。
且说王老绾和玉娘,蝶娘,蛾娘拜堂成亲,依次把新人送入洞房。他看他仨
各有各的妙处,一时不知先与谁会房了,只见他一忽儿跑入玉娘房中,揭开盖头,
玉娘生得苗条婀娜,似一根翠皮竹儿,玉腰纤细,只是嫌瘦了些、老绾却想:我
年老力衰,小巧些便于搬动,甚好,甚好。」他左手把玉娘下巴,右手捏玉娘乳
房,左手甚有骨感,右手甚有肉感,一时舍不得却手,玉娘羞羞地笑,白皮儿换
成红面儿。老绾顺势贴近,挺阳物探他小腹,玉娘却依依道:「老爷,明晚来妾
身房里,恐主母作性!」
老绾遂出房往余娘房去,将至房门,他却想道,「日日弄他,洞儿日见松软,
歇他几日,养得紧迫些,再弄也舒服。」他折身入蛾娘房里,蛾娘却已自御盖头,
偎愉床头,似有所思,他见老绾进房,慌慌站起,道个万福,道:「小妾想老爷
已人洞房矣,使欲先睡。」
王老绾见他大方有礼,亦正色道:「汝等皆我心上物,老夫岂能偏爱」
蛾娘又道:「小妾乃穷家女,一入富门,举止失当则个,乞老爷垂传。」
老绾听他言辞,便知是正经人家儿女。心生敬爱,上前揽他腰身,滑腻结实,
遂忖道。「此女若有身孕,子必有福,不知奶水旺不旺。」他自小腹探至酥胸,
抚其乳房。大如履确,挺如玉笋,益喜:此女育子最佳。他顿生先宠儿女之心,
腰中阳物亦跃跃欲出,他率蛾娘手抚其阳物,蛾娘挣脱口:「既入洞房,何必急
在一夜,老爷还是先幸他人罢!」
老绾见他正经,便不舍道:「恐冷了爱妾心。」蛾娘道:「不妨。老爷不必
担心,妾身弱质像,又兼行了远路,宜将养两夜。」王老绾只得按下心头欲火,
奔蝶儿房里去。
却说王老绾行至蝶儿房门前,只听得室内传出嘻笑之声,他大吃一惊:「莫
非这贱人是带了奸夫来的。」不禁心头无名火起,顺手擒一木棍,跨开房门,喝
道:「好戏人!吃我一棍。」
房中男子似吓了一跳,一猫身钻入木床下面,王老绾见蝶儿吓得颤颤兢兢,
全身衣衫齐整,显然尚未做那等之事,心头火略减几分,只用木棍指着蝶儿问:
「小贱人,那男子是谁?从实招来。」
蝶儿未语泪先流,只见他扑腾跪地,噪咽而语:「老爷,小妾亦不知他是说
目与个消云小人,他便入房来,初时我以为是老爷,便由他,及至他扛了盖头,
我才知他并非老爷你,却是个半大小子,死不从他,他却死皮赖脸缠我。我只不
依,他却动手动脚,小妾欲喊,他却说大娘也会他睡的,喊亦无用,正纠缠间,
老爷你便来了,老爷,小妾初来乍到,焉有何人识得,他在床下,逼他出来一审
便知,若果是小妾私情,即刻五马分尸,也是情愿的。」
老绾听他言辞激烈,又思他所说之人,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,遂丢了木棍,
望床下唤回:「景儿,景儿。」
王景知进不脱,只得委赖:「父亲,是我。我见你连娶三个,一次用不完,
便逗来耍耍,要我出来不难,只是不得打我,否则,我便整夜不出,你也做不成
好事。」
老绾又气又笑,只得依他,好言劝道:「景儿,你出来罢,为父绝不打你,
快去睡,明日还得读书,咱家就指望你了。等你再长几岁,为父给你讨一房好媳
妇。」
王景却道:「你却有了四房,只给我讨一房,不干,不干,至少五房。」
老绾只得依他:「好,你出来罢。」
王景嗖地自床底帘出,灰头土脸,宛若南戏小丑,咧嘴笑道:「父亲,这女
子屁股恁大,当心压死你。」
老绾扬手欲打,王景抱头鼠窜,真是:老丑儿忙个不停,小丑儿捷足先登。
雏蝶儿听得心惊,家主母合儿有情?且说老绾知怨了蝶儿。遂好言安慰:「
蝶娘,只怪我管教不严,让你受惊。」蝶儿似未听到老爷言语,自言自语:「他
说大娘合他睡过,怪事,怪事。」
老绾忙接口道:「大娘是合他睡过,因他那时幼小,大娘便接着喂奶哄他睡。」
蝶儿立悟,急道:「原来如此!」
老绾见蝶儿还跪在地上,只见圆蹦蹦臀儿宛似一扇磨盘。却见腰肢又细得可
怜,粉白脸蛋儿上挂着点点雪粒般泪珠,柔柔睫毛尖儿上沾着泪花儿,他心里便
不安起来:「蝶娘,快起来罢!老夫痛你。」
却说蝶儿在家,时闻父母房乐者语,虽未破身,却早慕那事儿,适才又被王
景摸摸抠抠逗得全身燥热,芳心早已飞落,今见老爷怜他爱他,便娇声道:「老
爷,小妾腿却麻了。」
王老绾听他言语,知他识得情趣,不禁欲火重炽,阳物暴涨,只得堪堪弯腰
去扶他,却被阳物梗着不甚方便,蝶儿伸手来捞,不意扯住那火烫烫阳物,他惊
道:「老爷,你感冒了罢,怎的恁热?」
老绾更觉畅快,知道今晚找对人了,便道:「蝶娘,抬头望望,我这手还要
吃人哩。」
蝶儿抬眼一觑,却见自家把挤老爷跨中长物,虽然隔着衣裤,也觉软软硬硬
非寻常物,遂欲松手,老绾却手把手道:「正欲小娘掳之,助其长,才好行那快
活之事。」
蝶娘果不放手,俊红嫩脸,款款站起,以抽掩面,娇羞无比。他自动靠扰老
爷前胸,依偎作态十分可人。
老绾被他擦得欲火中烧,恨不能揉碎了全吞入肚里。乃伸一根老舌舔他嫩唇,
蝶娘是个胆大的人,也觉新奇,连张口噙住吮吸,一股冰凉爽透劲儿延舌根带入
老绾心海。老绾更觉此女可爱,遂吸他红舌过来,又咬又咂,吧吧之声不绝于耳,
老手解开外裙,顺肩抚他小巧乳房,恰恰把握,老绾便觉捏住浑圆石榴般,光光
硬硬,非余娘松松大物可比。左左右右,把玩不已,蝶娘初不更事,渐渐春情勃
发。他见老绾摸他皮肉,便忖道:「他摸得我好痒,我亦摸得他!」遂松开阳物,
抽脱老绾腰带,拔拉出老绾阳物,瞅了一眼,刻了一惊:如此大物,戳将进去,
岂不穿记了肚皮。他忍不住好奇,又瞅,只见那大物长幻七寸,粗若杯口,冠顶
血口禽合不停,茎身麻钱般血网隐约可辨,心里虽觉惊惧,却又出道:「平生见
公牛爬母牛,其物更长更大,竟也容它得了,我想世间之物有容纳得了的,平时
并未听说谁家女子被丈夫入死了的,何惧之有?」遂壮了胆,双手套握阳物又捏
又搓,老绾之物自经「起阳帕」激发后,确比原时粗长许多,现被蝶娘双手捏摸
之后,竟还外露一截,老绾见他无师自通心里欢呼不矣,那大物跳跳腾腾,闪闪
缩缩,艳红龟头发紫发亮,蝶娘瞧得心热。不解道:「老爷,你这花儿愈开愈大
了?」
老绾亦戏言:「世间妇人只盼其大,愈大愈入得快活,蝶娘急欲试否?」
蝶娘亦答道:「老爷恐怕急的欲跳河了。」
王老绾不解道:「何出此语?」
蝶娘用力捏那大物,只见龟头朝前直扑,遂道:「老爷不见它向前纵跳么?
我幼时观小儿跳水,光腚立于悬崖。扑扑便跳,也是这般光景。」
王老绾听得有趣,亦道:「老夫急于跳河是实,可河在何处,望小娘指点迷
津。」
蝶浪顿时哑然,老绾不再言语。左手滑过平坦小腹,深入内裤,又掂得几根
茸毛儿于指间,再下移,便摸着鼓鼓凸凸热热烫烫一件妙物,宛似一枚毛皮青桃,
再摸,便抠着一条窄窄缝儿,宛若青桃表皮被割了一道口儿,老绾捏提许久,指
头沾了粘粘水液,遂大喜道:「蝶娘,老夫寻着河湾了。」蝶娘已然忘了适才戏
语,反问:「河湾在那?」
老绾用力提他私处,道:「在此,在此!河水虽浅,亦可游矣。」
蝶娘会意,顿急道:「浅水仅可虾戏。」
老绾终解他意。遂开导他:「外滩水浅,月内有匣环,老夫今有一锄,挖个
缺口,大水泄流,龙游其间,说不定还嫌宽了。」
蝶娘被他捏弄多时,户内春水滔滔,可惜渠道不通。故涨得紧,听他意思要
开工,心里虽乐意,口里却道:「小女恐怕大锄掘挖。」
老绾安慰道:「老夫亦非狂峰浪碟,图的是个长久,怎能放荡。坏了小浪器
具。水娘只管加以老夫没挖则可。浅挖则可。」
且说老绾哄得蝶娘解尽衣衫。他见蝶娘圆臀果然丰满,以手拍立,闪闪跳跳,
白光闪烁,只见胯下黄毛稀疏,两片脱为路分,小小樱桃儿尖尖竖起,下处确实
一团嫣红,不见肉洞,便知此女真黄花女也。他亦解除衣裤,蝶娘看他瘦骨鳞鳞
其一大虾公也,忍不住笑。老绾便说道:「我被大娘吃光了肉,而今仅余硬骨,
初不可口,却有回味。」
他一面说话,一面将蝶娘拥至桌见前,先抱棉被铺阵其上,再抱蝶娘于桌上,
令其上身后仰;玉鹏垂吊,他则站立蝶娘双腿之间,一手抚蝶娘乳房,以分其心,
一手持自家阳物抵靠那鼓鼓凸凸妙物上端,轻轻扣击数下,只见大腿内侧嫩肉间
跳不止,稀疏黄毛均被阳物独眼中充波粘得东歪西倒,碟儿初对面色苍白,全身
紧扭,后见老绾并不着急,脸色复转红,全身松驰,心想:这般弄法,何痛之有?
真是自个吓自个了!
老绾缓缓移动阳物,一路敲打识见那两片红肉瞬地奔两边而去,似那嘴唇打
开,老绾趁势喂入大龟头。它果然伤了它,老绾亦不耸进,只是左右冲撞,至此,
蝶娘才知自家刚才会错了意。这阵经老爷挠骚,心里痒的好似几千只跳蚤儿一齐
叮咬,阴户内更是热痒酥麻,令他实难忍受,遂邀请:「老爷,拿你那手去里里
挠挠骚!」
老绾只等他这句,顿时猛地一挺,硕大一颗龟头铧般梨入沃土之中,「哎呀!」
蝶娘痛得惨叫:「亲爹,不行,好痛,快退出来!」老绾果然依他,略退一退,
问:「如何?」
蝶娘粉脸泌汗,滋滋的只顾吸气,老绾见未深入,却持着阳物就地转圈儿,
不久,蝶娘又觉户内淫水泥田,却流不出来,心里骚痒脚挠不着,又催老爷想法。
老绾劝道:「碟娘,头一遭定会痛的,不捅破那膜儿,我这手就挠不着骚处。」
蝶娘心想:「反正锄儿已挖坏了河堤,护着也不管整价钱,似这般进不得谒
闹报,有甚快活初又不着一锄掘到底,痛只是痛一时。」想到狠处猛一牙一咬,
道:「老爷,小妾黄花身已交给你了,你干脆放开做罢,好歹痛它一回。」
老绾即如再劝得了将分,拖了拖阳物,复又猛掷过去,只听得扑扑直响,眨
眼间,那七寸长东西便陷没五寸,尚余二寸在外观光,蝶娘显是痛极。他却不吱
声,闭眼咬牙,一副狼狈相。
老绾又不动,任那五寸肉根插入阴户,他见颈四溢出血红油亮珠儿,便知银
屏乍破,心里欢喜十分,又觉紧紧窄窄,宛若一紧箍套儿,那套儿正圈圈紧缩,
挤压得他阳物又涨又憋,他遂咬牙吸气意欲反弹,不让蝶娘紧箍套儿得逞,蝶娘
终于缓过劲来,那痛楚渐渐褪了。唯党户为被一硬物塞得挤挤满满,可内处淫水
却有增无减,唯一渠谁又被粗物封堵。他只觉全身发涨。遂大叫:「亲亲老爷,
取出来罢。」
老绾知道她渡过难关,便依他拔出阳物,只听「波」一声,宛若拔萝卜那般
的脆响,待阳物全部取离后,那肉据儿却又自动合拔,只是红红白白晶亮液汨汨
冒出,宛似刚掘通的水源那般流个不停,此时,蝶娘虽不觉涨,却又觉内里骚痒
异常。 遂又急呼:「亲亲老爷,入进去罢!」
老绾知他离不开自家这大物了,乃复又插入,进进出出,紧紧慢慢入了三百
余下,蝶娘初时更觉隐隐作痛且滞涩不畅,又觉被那大头冲撞得内里舒服十分,
真如挠着了最痒处,顿觉离他不得,老绾想快则快,想慢则慢,任意无比,他还
是担心蝶娘受不住,故只送入五寸即止。
蝶娘得尝百味,便觉得他抽慢了些,却又不好意思点明,只得自家微微耸耸
胯部,来接会去送,亦如恩爱夫妻蜜不可分了。
老绾也觉初时甚紧,现则滑畅顺当,遂却了怜爱心肠,大抽大送,浙至全根
杀入,复整根提出;蝶娘才知老爷留了一手,遂喜道:「还有几许,全送来罢!」
老绾无心调笑,只管理头苦干,风车般扯扯送送,一气提了五百余提,入得
蝶娘闭了眼儿嘿嘿欢叫,全身扭错不止,宛似一根白蛇全曲伸细,因他圆臀儿丰
厚,故根基甚精,老绾瞧得心甚激荡,遂狂送狂掷,亦如以命相仿的武士那般频
挥利剑,又抽五百余下,蝶娘受活得紧。只是不好意思开口叫喊,上牙咬着下唇
露出深深牙坑。
猛然,蝶娘只觉内处一紧。一纲,又一挺,似有无数东西滚将出来,源源不
断,全身则虚脱了一般,软沓沓的,遂喊道:「老爷小妾里面去了甚么啦!」
老绾听他丢了,自家心头一松,唧唧咕咕深深插入几趟,却见红白液体源泉
般流出,只是蝶娘阴户朝天,那水冒起又落入落下又冒起,似那盛水瓜囊被人提
济一般。老绾忆及余娘话语他说处子明精乃上佳补品。遂渐吮吸食之,却又舍不
得拔离自家阳物,正犹豫间,蝶娘却自个儿端着圆臀儿左右扭摆,让那粗大之物
擦摩阴户筒壁,老绾见他淫兴又起,便整个身子扑压在他胯部,紧紧压住他,或
左或右或上或下转圈儿,只弄得蝶娘嗷嗷在叫,老绾浙觉体力恢复,便站在身子
如前那般猛插狠入,蝶娘亦大方多了,撑起上身,双手抱老绾腰,待他入时,他
便往里顶他退时。他便往后拖,致使阳物下下入得实在抽送得亦愈来愈快。
老绾猛地一耸入,便不敢动了,因他知晓自家阳精即泄,便如胶般沾住蝶娘
阴户,蝶娘不知内情,依然挣扎阴户,一拉扯,老绾便觉心里裂了开去,阳精汨
汨射出,蝶娘以为老绾施展新招数,开心道:「老爷,奴家内里被你射穿了。」
老绾苦笑,道:「小娘,我泄光了,你也没得乐了!」
蝶娘奇道:「射归射,乐归乐,有甚相干?」
老绾不言,自阴户里提出自家阳句,刚刚还是怒发冲冠一伟丈夫,现却成了
萎萎顿顿一小老儿,皱巴巴蜷缩一团。瞧着让人可怜。
蝶娘以手扯扯,唤道:「大虫儿,快醒来,奴家这里有好吃的给你。」
老绾无奈道:「你便有龙肉,他亦不理他。」
蝶娘失望道:「怎办?老爷,奴家才尝着味儿,你却这般了。」
老绾默然,他望了望蝶娘阴户,见那两片红肉儿向外翻卷,内中生一小孔。
时齐时闭,亮浑水儿仍在流淌,他心意一闪:「快吃了它,滋补滋补,说不定有
奇效。」只见他凑近蝶娘阴户,大口大口舔掀起来,蝶娘大为惊讶,觉得嘴皮儿
擦着红唇地,生出麻麻的妙感,也无舒服,这哼哼叫起来,渐觉户内骚痒,那嘴
皮儿够不着花心,一气之下,他按住老爷头颅,恨不能头大颗阳物去撞去冲,老
绾只觉鼻尖陷入户内,热乎乎一团呛入鼻中。
他差点被呛昏过去,梗着脖子一摆,方脱了危险。
蝶娘却急了,也一手扯住老爷阳物硬往阴户里塞,可它软如面条,毫无劲道
可言点地也塞不进去,他遂叫道:「亲爹好汉子,罢!行回好事罢,我受不了啦。」
老绾见他实在难受,便伸中指掏入户内搅动,勘勘解了蝶娘的急处。
却说老绾觉得羞愧,拥着蝶娘了床。只觉全身温温热热如块暖玉,心里爱煞,
本欲再行房事取乐,无奈腰中物闪闪扑扑几下,终直不起腰,蝶娘心里也想,却
见老爷难处。遂说道:「老爷,奴家已知足了,你将养将养身子,明日后日还有
两处呢,从今往后,机会还多呢!」他愈是这般说,老绾愈觉对他不住,突然,
脑内灵光一闪:「瞧我这记性,余娘那里不是有块「起阳帕」吗?这不正赶上用
场。」
想到妙处。老跟身对蝶娘说:「小娘子先躺会,老夫须方便—下。」他胡乱
套件衣衫,直奔余娘卧房去,真是:才出羔羊口,又入虎狼居。
且说余娘见老绾丢开自家会新娘去了,心里虽有怒气,却又无处可发,亦无
人可以发,只得抵懒卧床,偏又睡不着,便又想那事,此时若从天降下盖恶鬼来,
只要他有那话儿,只要他合他行房取乐,纵是事毕被他索了命去,余娘也是愿意
的,只可惜,连个飞虫也没有。余娘突地忆及作妓女时,有时打熬不住,便从龟
奴处要个「角先生」来杀杀火,也管事,他便后悔当初为甚不从京城带个来,现
实后悔,又有何用!
余娘撇一瞥房内,甚想寻个物件充当「角先生」泄泄火,三尺佩剑太长,广
口茶杯太粗,香水瓶儿太扁,蜡烛杆儿太细,寻找许久,无一会心之物,可他阴
户内骚水团团转。等不及也,余娘怨怒一声:「熬煞娘家也。」
猛然,他见茶盘里横卧一根青皮黄瓜,长约一尺,两头浑圆,一头大,一头
小,粗及两寸,尺寸、形状均和男人阳物相似,且表皮光光亮亮,真天生妙物也。
余娘急切的抓他过来,忍不住亲他几个香嘴,叉开双腿仰坐床上,一手拍开阴户,
一手握那黄瓜大头,先用小头刺人阴户缓缓用力,渐至推进,没至八九寸处,终
于抵至花心,复抽出,复探人,往往反反,弄了八九个回合,余娘喜曰:「老丑
儿,你会了奴家,奴家亦不空旷,让这大物弄开阔些,让你日后吃些苦头。」
正当余娘弄得兴起,那门扉却支吾一声开了,余娘只道老绾记旧情回家安抚
他了,遂痒怒曰:「回家干甚?」
只听噗哧一声笑,余娘听出非老丑儿,遂夹及双腿,惶惶忙忙扯过被缛掩了
私处,红脸叱道:「谁?如此大胆!」
一颗黑头自门外深入,且嘻嘻道:「大娘,儿来看你来了。」
余娘听是王景,遂放心道:「既来看我。为甚不入房来,在门外瞅甚么?」
王景鳖入,掩门,乐道:「大娘聪明至极,那法儿管用么?」
余娘知他全瞅到了,且平时胡闹惯了的,便拉开被缛,说道:「总比没有的
强,景儿,为娘人用胳膊发酸,你代劳一阵。」
王景却道:「有何好处?」
余娘拍拍丰乳道:「管饱!」
王景不以为然,嘴一捺:「日日吃,也烦了!干脆,大娘,我入你罢。」
余娘晒笑,勾起小拇指,摇头曰:「太小太小,不解痒。」
王景不服气道:「最近长了些,还有毛了。」
余娘眼神一亮,招招手道:「过来,让为娘看看。」
王景依言过来,解开裤头,露出一根白蜡烛样阳物,果然粗长了许多,根部
露出几根黄毛。
余娘笑言:「景儿长大了,快有用了。」他左手抱阳物,右手托阴囊,又揉
又扯,未见,王景田物鼓鼓欲挺,只觉得酥痒难忍,便笑,余娘忙上前曰:「使
不得?使不得,景儿,吸口气,往下沉。」
王景欲行乐事,顿时依言而行,余娘见它挺立不稳,遂噙之吮吸,那物果然
勃勃而坚,虽不粗长,却也有三寸乡,勉强可弄,余娘摇摇头,显然嫌它太小,
他歪头思付,展出笑意,自荷包里取出「起阳帕」,包裹那物,不久即除之,王
景阳物又长了一寸,粗一圈。
王景喜道:「大娘,可以入了罢。」
余娘叉开双腿,却见黄瓜没了顶儿,只得抠人肉洞,攥住大头,使劲拔出,
砰然一声,液浆乱渐,飞了王景一脸,王景不管许多,爬到余娘身上,挺着小钢
炮入了过去,只觉得暖融融肉乎乎,慌慌抽送,仅十来抽。便泄出一滩清水儿,
泄得王景心里发麻发昏,余娘又拿那帕儿扶他阳物挺拔,王景又入,这趟入得恁
久才泄,王景便洋洋喜道:「大娘,我比之老父如何?」
余娘戏言:「不可同日而语。老儿之物若飞鹰,汝之物仅若小吗,入得我无
甚反应,亦如蚂蚁咬脚心—点也不当事」。
王景怒道:「不久也罢。」
余娘见他生气,便低语道:「我儿,为娘教你个法子,保你快活。」
王景立刻追问:「何法?」
余娘抱下王景,厥起肥臀,拍拍屁眼,道:「我儿,你物还小,前房空荡,
你走不得,后门窄曲,你入入如何?」
景见小手指大小一个乌眼,稀拉拉几根黑毛,甚不好看,想及平时屙泄脏物。
便道:「又脏又是,怎能入。」
余娘又道:「我儿,为娘不诳你,你入一回,好玩使人,不好玩便不入。」
王景提起阳物置于后庭,耸了一耸,艰涩难进,又欲放弃,余娘自前庭刮来
一把沾液,涂于王景阳物尖头。两指挟紧,递至后庭,将身子往后一耸,王景趋
势往前一挺,眼见着那根便没了进去。王景觉得内里紧凑绵软,也似有趣,便进
进出出抽将起来。
余娘被他抽得全身痒痒,又用黄瓜投人阴户,这次颤了个儿,大头在前,挤
得户内嫩肉匆匆涌向四周,虽觉路痛,但经它进出几趟后,反倒觉得刺激有趣。
有诗为证:
前庭吞吐黄瓜,后庭劣儿开花。
谁造人间奇观,举世第一淫娃。
又说老绾奔余娘卧室而来,听得室内唧唧咕咕乱响。便知余娘正与人弄事,
他忽忖:「方旷你一夜,便找人弄耸,日后旷得久了,天知要弄出多少丑事?」
老绾怒气冲冲推门而入,又见王景卧于床上,已然睡了,只见余娘手持黄瓜
挑利阴户,虽觉可爱,更觉可怜,余娘见老绾抢入,并不惊诧,亦不停止手上动
作,只拿眼角瞅他,老绾取「起阳帕」缠阳物上,对余娘道:「娘子,今晚冷落
了你,你不怨我巴!」余娘曰:「怨倒不怨,只是骚得紧,故出此下策,老爷不
笑才是。」
老绾阳物己然勃立,原想立马走人,又觉过意不去,遂说道:「娘子,丢了
那物,让我干事!」
余娘求之不得,拔出黄瓜放于枕边,弓身挺腰,仅双脚双手着床,搭成—张
弯弓阴户挺露,老绾扬枪上马,顺势耸入,两个亦不言语,你来我往,大战七百
余回合,还是老绾先败下阵,随后余娘亦丢了。老绾又着帕儿缠阳物。
余娘恹恹欲睡,遂道:「夫君取了用去,只适别忘了旧人。」
老绾道声岂敢,满心欢喜,遂出,心道:「如今有了宝贝,还怕谁来?」真
是:
浪余娘愈浪急不知耻,老丑儿越老越不要命。
欲知王老绾拿那邪神帕儿,欲做出什么惊人事件,且待下回分说。
第五回春窗苦短良人无奈
诗云:
余娘巧施绝夫计,老绾甘愿坠进来。
但求做个风流客,牡丹丛里偎酥怀。
话说王老绾昂扬着阳物,重入蝶娘房中,因耽搁久了,蝶娘便先睡了。
老绾看—粉嘟嘟美人地睡那里。心里亦觉受活,因他从今往后便是他的人了,
他想甚时快活,便甚时快活,他撩开被角,窥他鼓鼓涨涨乳房,窥他平平滑得小
腹,窥地红红肿肿阴户,胯中阳物便在半空中挥了几挥,老绾本欲钻人棉被里弄
他一弄,却想地乃头一遭,已连丢几回,遂不忍心惊扰丽人佳梦。可他阳物却如
一根生铁棍儿,坚硬挺拔,横亘腰间,甚不方便,心里兴奋不已,难以入睡。他
便想起玉娘,蛾娘各自的妙处来,心里便如着了火般,又如揣了只跳蹦蹦兔儿,
他在房内转了几圈,那阳物反倒更见威风,他便喜孜孜忖道:「此乃天欲今我—
夜成功尔!」
老绾拽着帕儿舍了蝶娘奔玉娘去。
玉娘厢房紧邻余娘,老绾蹑手规足,唯恐让余娘知了不好受。门扉闭而未关,
轻推即入,两只胳膊大红烛只剩的小半,淡红火苗兀自闪扑,房内弥漫热乎乎蜡
香味儿,老绾见玉娘外套长裙搁于春凳,爽然忖道:「如此甚妙,免得恰误春光!」
他见玉娘甜睡,便轻轻换开被角溜了进去,借烛光看他下身,花花绿绿下在
笼着了私处,却见腰肢纤细异常,仿佛汤碗口粗细,老绾着手丈量,几乎被他一
把捏住,他便心道:「此女弱小,方小心些,万一弄折了腰,老夫岂非少一爱妾。」
且说王老绾心中传着惜玉之意,便不急手并他呼起,先自胸衣里拔出玉乳,
果然精巧,合之咂吮,复遣舌尖左右撩卖教头。并不多时,一惯小小物办挺上朝
天瓜峰尖尖若指,硬不可屈,老绾以两指扶持儿环挠,左搬右弹,右擦左跳,亦
如活宝,老绾玩得有趣,更吮咂,终不舍把他唤醒来。
却说玉娘并未睡着,初见老爷入房,心窃喜之,都想起娘亲临别嘱语:吾女
初入富门,凡事忍让为上。遂假推辞,老绾果然退出,玉娘虽说自叹不转来解衣
就寝。闻听隔壁蛾娘与老爷嘀吐,遂潜心听,不多时,又听老爷沙沙出门,推门
声,叱骂声,关门声,静默片刻,悉悉翠翠声,唧唧咕咕声,吱吱呜呜声,及至
听女声喝喊,玉娘便知蝶娘首先争喜了,心有不满语:「骚答答的,叫什么春!
不是我让,叫的该是我哩!」
复听,话语声。碰撞声,哀叫声,沙沙行走声,及那沙沙声由远而近,玉娘
心跳异常,以为老爷将入已房连轴大战,又惊又喜,双手捂那私处,却治得满掌
稀沥,乃因听春心动,不由自主,春水泛滥,玉娘便假寐,及那脚步声响过门前,
他心里又怨又恨:想是解便去罢。却听隔壁吱呀一声,玉娘遂想到隔壁乃兰母居
处,乃移至牙床那头,贴墙再听,嗡嗡对话声,「波波」声,主母呀呀浪则如,
关门声,沙沙行走声,玉娘急切想:这回该轮上我了,不料沙沙声又走去,玉娘
怨极:蝶儿骚蹄子,生每座拔金,又未知谦让,有福大家享嘛。
再听,推门声,沙沙脚步声,关门声,玉娘气极,今夜无望了。睡罢!这回
她却错了,俟他刚刚躺下,又听户处沙沙行走声,遂心想:「老爷又干甚么?难
道每弄一回小姐,须回主母好交待一次。」正进出间沙沙产止于自家门前。
玉娘大喜。心过:「天答答,你可开了眼。」及「吱呜」推门声响,玉娘便
知此夜不虚渡也,却醉红了脸,闭目作沉睡状,及至老爷溜上床玩他玉乳,他心
里乐极,却仍作不知状。
老绾瞅他脸面绯红,又摸他芳心急跳,知他羞涩,故于耳畔轻唤:「玉娘醒
来。」
玉娘遂睁眼,瞅之,羞语:「老爷甚时来的。也不告知奴家,羞人答答的。」
老绾以手抚其面道:「我来久矣,稚女嗜睡。我将幸你,怕也不怕。」
玉娘遂道:「怕甚?又不把人吃了,蝶娘不亦快活哉!」玉娘语毕,才知自
家泄了后细,垂首卷身,不胜娇楣。有诗为证:
二八春女听春音,左房右墙皆淫声。
更兼朗导沙沙行,可否入房临妾身。
老绾听他急语。乃知此女通夜未睡,遂调戏道:「小娘关心老夫,老夫深以
为学,不过,老夫甚系,恐难续战,如之奈何?」
玉娘愈急道:「老爷连幸蝶娘,主母,皆入得他们欢欢而叫,独厌小女乎?」
老绾听他真心话,乃大笑道:「你瘦小,腰肢细,老夫恐伤及依,你既不怕,
我何伯之有?只是你得依我一件事,方幸耳。」
玉娘复喜,追问道:「何事,快快说来?」
老绾存心要他抖厉家底。遂道:「你须说出老夫今晚行走路线,若无差错,
吾竭力弄耸,包你快活。若错一处,便让你空候正日!」老绾见他睡意全无,即
知有场酣战,乃取帕儿敷于阳物之上,意欲再壮大—些。
玉娘心道:「何难之有。」遂一一述说,丝豪不差耳。
老绾拥抱玉娘。道:「小娘乃有心人,俗话说,皇天不负有心人,我定全力
以赴,图小娘召个快活!」
玉娘摘那帕儿于几案,笑道:「小妾只闻女相羞,不闻郎君亦知羞。」
老绾扯脱他下衣,但见小腿间一片晶亮,以指点触,皆粘液吮之,微甘而苦,
遂道:「小浪打熬久矣。」
玉娘见他阳物挺长壮硕,亦生惧意:「老爷,恁的片刻工夫,又见长了?」
老绾得意万分。捋之道:「它听你语言,宠你怜你,便又长了。」
玉娘亦捋之。套之,果见它独眼大一,流出清清亮水,玉娘拍龟头云:「乐
事将至,何哭乎?」
老绾以手拍玉娘阴户,答道:「小娘不闻「喜极而泣」之语乎?」他见玉娘
阴户坦坦,两片红肉亦如两片猪耳垂复,经他拨弄。那猪耳送合两边而去,得出
一片沼泽,扁扁圆圆,若小碗口大小,一层透明脏阳薄功课舞。虽处水波漾漾,
中间针尖大一小孔,却被粘粘晶被肢结了,乍看宛若冬日他据波冰封冻。老绾诧
道:「大千世界,无奇不有,此女看似娇小,却有一阔大花房,不知深浅如何,
若又阔又深,老夫又有得苦吃!」
不说老绾惊诧,却说玉娘听了一夜春莺雁语,心里亦极想行那事儿,户内早
已润泽滑腻,只待老爷开山斧一劈。那淫淫潮将卷席而出,现又被老爷撩拨几番,
更觉骚不可耐,却了对那大阳物之怯意,只恨老爷磨磨蹭蹭,却不好直说,遂望
窗外道:「老爷,窗纸发白,恐天将亮矣。」
老绾闻言,亦觉此女恁急了些,遂收敛怜惜之情,一鼓而入,那膜儿全不报
效。一扑即破,仅边皆处浸溢淡红血火。老绾见阳物陷入寸许。遂停一停,旋一
旋,但四边不见岸,惊道:「果然宽阔!」久蓄淫水汹汹拥流,顿时打湿了垫缛,
余娘只觉私处被蚂蚁吐了一下,瞬间即逝,却无甚异样感觉,久见老爷节前,乃
急推其后:「愣甚么?会有铜板抵住了?」老绾才知此女果然异常,遂大力耸进,
一下陷入五寸。
龟头果然抵住了铜板,只这铜板软软弹弹,抵它,便凹进几分,略一松动,
却又弹了山来,老绾发为另人别宫了,遂牵引阳物,左右上下移动,果然寻着一
个小穴,约略手指粗,任老绾如何用力,总不能入,老绾不舍放弃,重击轻和,
一气点刺六百余刺,玉娘受活得呀呀乱语,莺语曰:「果然销魂!怪不得人人思
春!」
老绾弄得上气不接下气,终未寻到深入内宫的秘道,只得经歇一阵,只轻轻
搅动阳物,底处龟头贴着四边帮沿,唯茎杆找不着靠处,靠拢这边,那边和余指
缝宽闲处,触了那岸,这头却是一衣春水荡漾,老绾问曰:「玉娘,老夫登堂入
室否?」
玉娘被他左磨右擦,魂儿快出窍了,畅快无比,见官人发问,喘息答道:「
朗君,入室久矣。而今掀桌翻凳,狼藉一片,何故有此问?」
老绾遂安心抵磨,才知此大器具乃一扇形漏斗也:上阔下收,花心处余一小
眼。
有诗为证:
蝶娘飞魂玉娘春,老绾今宵遇奇情。
问君深深深几许?却道坦坦坦锅耳!
又向宽宽宽多少?且道阔阔阔水流!
且说老绾得玉娘妙物率之。不知不觉战了二千余回合,老绾乐极,忖曰:如
此奇物,时时入之,永不厌耳。玉娘私下丢了几回,他却不晓此乃极了颠峰,只
觉清醒一阵,昏睡一阵,清醒时觉阴户四边痒极,遂左扭右摆,蹭之止痒,昏睡
时只觉魂儿飞飞,上不着天,下不落地,如此这般,乐了又乐,老绾唯觉户内春
水愈聚愈多,当其阳物搅动,水被溅起,喷得两人小腹大腿斑驳一片,因阳物沉
本到底,故两人阴私处粘不到一处,此乃老绾唯一遗憾处。
且说余娘见老绾渐渐力乏,抵磨得也是悠哉悠哉,户内骚痒大着,遂谓老爷
曰:「郎君,你亦累了罢。不如让奴家代劳。」
老绾闻而从立,乃拔出阳物,因见玉娘户内春水充溢,遂饮之。呼呼数目,
宛若平时吸洒,待水尽底现。老绾视之,果是坦坦荡荡一锅耳!玉娘见他吃自家
淫水,奇而爱之,私忖:「皆道妇人胯下水乃世上极秽之物,老爷却饮小妾下水,
真如意即君也。」心内感动,因此行事更见殷勤。他见老爷仰面躺下,腰中阳出
似不及初时那般壮大,遂忖道:「老爷吮我私物,我当咂之以报。」他亦不吭声,
只管埋头吞那龟头,及至龟头冠沟处,又驱细牙轻叮冠沟,且大力吸吮。
老绾不意她也学,心中大惊,亦大喜,故而匣门领开,热辣辣阳精汨汨喷出
;此乃大出玉娘所料,初以为老爷溺尿,欲呕,及至尝了滋味。又无臊昧,遂咽
之,连咽数口。方尽。老绾奇而问之:「滋味如何?」玉娘答曰:「似是酒却又
不醉,他琼浆却不甘,似豆浆却胜其滑畅,似清泉却胜其寡淡,甚也不是,只觉
的欢畅。」
绾意起又战,玉娘止之曰:「天时亮矣。老爷将息身子要紧,还有一位啦。」
老绾知他不晓自家有「起阳帕」,亦不点破。遂令玉娘俯卧,拥而眠,痛处
阳物恰恰入于阴户之内,宛若玉兔眠于巢穴,不挤不靠,宽松舒坦,老绾只觉热
热乎乎,甚是如意,心道:「此女真珍品,令人受用无穷。」
须臾,玉娘熟睡,兀自滑落一旁,老绾实未眠月,他味今宵乐事,只觉从前
几十年真白活了,又觉亦是命运使然,前五十年穷愁困苦,纵有此心,亦无能为
之,而今有田有地,豪门旺族,有甚不敢为!他又忆及府春之语,说他五年之后
将有灾厄,却又有子孙入仕,灾厄自天落,凡人无能为力,子孙入仕,真会应在
王景身上?老绾甚觉可笑,景儿此子不允文不武,娇不娇,贵不贵,实乃一小混
混而矣,若他都得了官,真是老天被蒙了眼,老绾又想。
此一时,彼一时,也难说,严太师子孙还不是鼠眉虾样的坏种,将来不是也
会出将入相?景儿知他孤子乃旧好,莫非应验在他身上,老绾左思右想,恁睡不
着,猛地想起蛾娘,今夜连幸两位新人,独留他,他会者何想做还适找偏心,岂
不恁全添了纠葛,也罢,干脆—并做了。
老绾想及蛾娘结实腰肢他不动则矣。动则如虎似狼,双手揉揉自家松软阳物,
却又心生畏惧:「害怕甚!我有宝物哩!」老绾侧身抬来起阳帕儿覆于阳物上,
未见,果又壮硕粗长,更胜从前。
且说王老绾离了玉娘来到蛾娘房中,见蛾娘和衣朝内而眠,知他乃负激女子,
故不敢用强,遂拍其后背,唤道。「蛾娘醒醒。」
蛾娘腾地坐起,揉揉眼道:「谁?惊我好梦?」复见老爷赤身裸体,裆下挺
一又粗又长紫乌大物,遂红了脸,掩面不语。
老绾知他羞怯,以手摸蛾娘后脖。温言道:「小娘作何好梦,不妨说与老夫
听听。」
蛾娘初以为他要用强,心道:「用强只得依他,如今人在矮檐下,谁敢不低
头。」现见老爷彬彬有礼,乃细述细说。
「我梦到一轮红日当空照。妾身改行走间,却听人大喊:」我来也!「我回
顾来见人迹,乃仓皇逃炮,又听喊声自天上来,」我来也!「去多不知是何妖怪,
壮胆抬头望,只见红日遂坠,妾身正惊慌间,却被老爷你给拍醒了。「
王老绾忽执其手,追问:「果真如此。」
蛾娘本扶挣脱,却不便,遂嘟哝道:「梦中所只,原当不得真的!又觉腰间
被那大屋顶着,遂动也不动。
王老绾以横额,望天而谢曰:「前日方士说我子孙入仕做官,我却半信半疑,
今自蛾娘得此好势。我便信了。」
蛾娘不甚明白,拿眼询他。
老绾极喜,拥蛾娘道:「古时赵洪恩妻王氏忽梦日落怀中,遂生出个大宋皇
帝来,今爱妾梦红阳坠落怀中,不是正应了子孙临官入仕之说,小娘,快合老夫
行房,播个龙胎虎种,让我王家也扬名立万一回。」老绾心里急切,伸手欲解蛾
娘衣衫。
蛾娘听他说得有头有尾,并无疑他,任其解衣松带,率性将胸衣下衣全掠尽,
裸体相呈,老绾见他全身红润,肌肤结实细腻,滑如羊脂,每一处都令人爱煞,
一时不知从何入手?蛾娘侧卧于床,以肘撑起上半身,因扭曲着身于,那双乳变
得一小一大,皆挺拔细嫩,不似官宦小姐之物苍白,却比他们之物有韵,老绾双
手摩抚大乳,吮其乌红乳头,乳头状若大颗葡萄,吸大微觉涩苦,大概农家女勤
于劳作,积存若许汗垢,也是应当的,老绾吮了片刻,见蛾娘亦大自喘息,乃知
其亦知味也,遂殷勤作法。凶手抚其阴户,但觉紧紧扎扎只容一指可入,老绾并
不着急,换其阴唇,抠其皮肉,锊其毛发,摩其「小阴茎」,一支魔手交换多端,
只不离那肥沃之地,忽然,老绾觉得蛾娘阴户朝前一挺,俟他再摸,乃鼓凸而出,
状若紧紧蹦蹦热热滚烫馒头,只中间缝儿更见狭小,若那崇山峻岭之间,唯有一
条羊肠小道可入,王老绾出小指轻轻摁入,却被一物阻住,再摁,乃觉反弹力道
甚大,奇道:「小娘若非石女乎?」
蛾娘诉曰:「怎么?平时俱撒得出尿来,想必是通了的!」
老绾大笑:「撒尿之窍合交合之窍不同也,两窍非一窍也,小娘平生可否排
泄秽物?」
蛾娘被他逗得浑身酸胀,乃从实道来:「半年前始排尔!乌血黑块,怪吓人
的。」
老绾却了心头疑虑,遂问道:「汝窍甚小,我物甚大,我不忍强破之,恐尔
有事。」
蛾娘阴户又是一挺,只觉户内记淫水鼓荡,外庭溢鼓,略比刚才高出几分,
那裂缝地竟然弥平,老绾手指也自脱出,他想起玉娘奇物,不知蛾娘又是什么光
景,乃以手猛撬「小阴茎」
蛾娘已如待发之箭,急语:「老爷,而今恐怕不做不行了,奴家里里外外具
痒,须你想个法儿解解。」
老绾见他全身桃红,唯那阴户又高又鼓,比起平常态,此时宛若埋了白白嫩
嫩大地瓜在户外,老绾提起阳物,瞄准那细缝儿往里塞,却先到成门庭可进,蛾
娘唯觉大龟头触及时,心里惊,皮肉酥。便知它才是解疼的主儿,遂呼道。「老
爷,放那大鸟飞过去罗!奴家里面有若许小鱼喂他!」
老绾听他话语新奇,遂问「你怎知道?」
蛾娘呻吟而语:「细水潺潺,幽潭深深,不长鱼又长甚?再说这时痒得紧,
一定是那鱼儿摆尾甩头弄的。」
老绾单说闲话,但阳物却未闲了,几番冲击结果,俱被白皮铁门儿挡住,一
面怒气勃勃,一面重振雄风,只见老绾猛吸一口气手持大阳物,望蛾娘阴户凭空
砸下,宛若石匠狂夯那青石条肉见白皮门几咚一声响,弹了几弹,阳物便歪至一
边。那门儿却丝毫未损,吹香又告失败,治组又破又打,均无建树,蛾娘憋得全
身香汗涔涔青丝亦胶洁成一条辔,凶急了,便道:「早知此门难开,奴家该从娘
家带把锥子来。」
且说老绾弄耸多时,依然无法撬开蛾娘春宫大门。老绾思忖:「他既非石女,
只要他现存洞儿撬,还怕揭不开这软皮儿。」
老绾遂将锦被叠成方墩,把蛾娘横担其上,让他两头着床,胯部上掀,蹲下,
抢指刮除膜儿上粘物,细细审视起来,找不见洞儿,老绾又问:「小娘子,果真
泄了?」
「泄了,泄了,泄了几趟了!」蛾娘答非所问。他忍耐不住,被老爷弄得泄
了三次阴精,只排不泄,故那阴户越鼓越涨,把那一白皮儿绷得甚紧,洞儿也抹
没了,他听老爷问他,便如实报来。
老绾眼见窗外天来微明,隐有雄鸡啼叫估摸已至寅时,再不设法,恐今晚能
破之,虽无大碍,却甚难为情。
俗话说,急中生巧智,老绾沉思片刻,果断伏于蝶娘阴户,鼓凸嘴唇是横状,
先哈出肺里气息,以阴茎于阴户,大力吮之,「嗖嗖」之声不绝于儿,仿佛自那
绸绢上抽丝,蛾娘户内淫水呈线状从那洞儿射出。老绾悉数咽之,约摸一袋烟工
夫,那鼓鼓凸凸之物便减低几分,最令王老绾欢庆的是,他终于寻着那针尖般大
小洞儿,户内淫水泄也,白膜此亦松弛了许多,老绾乘势冲锋,他着帕儿扶得阳
物更加强硬,一手撑蛾娘外阴扇出那一片,一手持自家阳物,瞄那细肉洞儿猛捣,
一气捣了五十余下,犹似村中老农捣米,一棒比一棒卖力,捣得蛾娘欢喝连天:
「亲亲老爷,亲亲老爷,亲亲男人,亲答答,奴家快没魂了」。他喊得紧,老绾
亦捣得凶,因他五内欲火腾腾燎烧,阳物亦涨得筋络鼓凸,宛若根一只乌金的锤。
且说老绾捣了又捣,只见那白膜儿陷进若许,整个龟头亦陷没了,他以为大
功告成,谁知阳物甫一松劲,那膜儿又弹了回来,内中洞儿确比初时大了许多,
淫淫春水箭簇般任处喷射,谁知蛾娘又泄了几回?只见他白眼儿上翻,口里气息
喘喘,只是户内骚痒劲儿解除不了,令他难受不已。
老绾暂歇一歇,以手指套入肉洞,本想弯指作勾撕破了它,却怕蛾娘受不了
痛,更兼自已亦没了男人体面,故只撑了几撑便松了,虽然收效不大,但有进展,
亦不气馁。
蛾娘以为老爷放弃不干,遂急道:「老爷,奴家这里面恐怕被虫子叶烂了,
干脆,找把刀来割开算了。」
老绾一笑,遂出起余娘拿刀划缝的趣事,心头频添若许英雄气,他令蛾娘自
家把手掰开阴户,他则后退数步,双手平端阳物,瞄那膜儿奔杀进去。只听得噗
哧一声响,老绾阳物终于攻城拔寨,将那膜儿撞成碎屑,蛾娘「啊呦」一声,痛
得花容失色,全身乱抖,老绾亦知旗开得胜之猛将,哪有怜惜之意,只管大力冲
刺,风车般劈了五百余下,砍得蛾娘渐渐没了知觉,老绾急火急扯,不知自家正
和黄花闺女走头遭,却如正和分娘交锋,又提了三百余下,蛾娘回复知觉,只觉
得自出那环儿捏着扯着核桃般一个芋头,芋头冲撞往返,挠着了痒处,擦着骚处
处。却又添了若许痒处合骚处,只恨他上面不长倒勾儿,若那勾儿拉拉扯扯,岂
不更加快活!
蛾娘更觉畅快,却觉须口处有种火烧火灼的辣味儿,但到底快活胜过苦头,
遂芳心大慰,任老绾狠提深入。
老绾又觉出另一番妙味,因蛾娘阴户预日甚紧,捏得他阳物酥酸麻痒。入时,
龟头涨大,抽时,电头肿胀,而内里却甚滑顺,亦不太紧,只觉得柔柔嫩嫩肉儿
亲亲热热挤挨着阳物,它进,它们则闪,它退,它们则跟,人间之乐,此乐最乐!
巧的是,蛾娘阴户亦不太深,老绾阳物下下俱抵着实在处,及至后来,老绾不似
初时那般风急了,全根挺入之后,略顿一顿,左右挫一挫,只因这一挫,却挫得
蛾娘飘飘欲仙,要死要活,老绾见他受活,便下下若此,直弄耸得蛾娘喊爷叫娘,
一声高于一声,竟然盖得雄鸡亦凝耳驻听不再啼叫。
有诗为证:
人间愁苦多,唯有行房乐,入得妇唤爷,抵得爷叫娘。
爷娘亦无空,齐齐喊祖宗。
且说王老绾奋战多时方入得蛾娘快活,前后约抽了千余二百抽,老绾便汪洋
大泄,蛾娘随之亦泄。他竟不知今霄泄几番了。王老绾记挂子孙入仕为官一事,
遂伏于蛾娘身上,不取用物出来,蛾娘阴户颈口确实狭小,连老儿萎缩之物亦含
得紧紧密密,了无缝隙,老绾觉得时间不短,遂抽自家阳物,竟然将那疲软之物
拉成一根胡萝卜,老绾伺倒退一步,才堪堪扯拖,立即,蛾娘阴户紧闭,虽然比
初时少了一层膜儿,却瞧不出那肉洞地,只是老绾用力太猛竟然将外阴弄得肿了
起来,红红亮亮,宛似拿红油浇得东坡肘子。
是日午时,余娘,玉娘,蛾娘,蝶娘先后自厢房中出来,行走时俱是一拐一
拐,皱着眉儿,裂着嘴儿,吸着气儿,玉娘,蛾娘,蝶娘处子初破,伤了皮肉,
当在情理之中,缘何旧妇余娘亦是这般狼狈?想他历人万千,老绾阳物并非天下
至大,况只弄他一回,只因临时替代物老黄瓜个儿太大,余娘极贪吃,不小心伤
了内里嫩肉,豁否?不得而知?如此甚好,大家均无闲话,只蛾娘伤得重些,一
双玉腿被迫扭个外八字,金儿银儿窃窃直笑,余娘笑谓:「两个小蹄子,哪天让
老爷也收了。」金儿银儿却道:「收就收罢!」为何他俩不怕疼只因他见昨日三
个少女无甚笑颜,只一夜光景,虽俱成了瘸腿,却眼角儿含情,眉梢儿带笑,想
是心里快活之极,故他俩亦欲试试。
且说王定绾一觉醒来,却不见蛾娘身影,见自家衣衫齐整放于枕边,便心道
蛾娘体己,穿戴完毕,至各夫人厢房探望,均无人影,抬首望天,却见天上挂着
两个太阳,此乃甚么缘故,只因他—夜连战四大,元阳大泄,故神智昏昏,自古
只有一个太阳,他却看出了两个太阳,老绾只觉步伐沉重,如灌沉铅,他却不以
未然:累极而已,将养一日半宿,便无妨。
他蹒跚行至客厅,却听余娘正宣谕家法:「我虽是家主母,尔等亦是拜堂夫
人,从今往后,我等四人共侍老爷,家用银两俱目均等,用日去买三个丫环回来,
你仨各领一个,金儿银儿依旧。老爷年迈,尔等乃少年之人,贪玩嗜睡,我操持
家务,夜夜难以入眼。」老绾越听越糊涂,不知余娘下文。他从窗外望那三个小
妇人,只见个个水灵灵,纷嘟嘟,余娘合他仨一比,顿时见得老了,老绾心里乐
呵呵:而今夜夜有新人,真个销魂十分。
他正想得入迷,却听余娘又说道:「说了许多,想必尔等亦明了,具体说来,
每旬首尾,老爷入我房,剩下几日,尔住每人两日,尚余两日,一日将养,一日
机动,至于你仨如何轮转,各视详情商定,从今以后,吾四人和和睦睦,共理家
政。」玉娘,蛾娘,蝶娘诺诺应承。
老绾站于窗外惋惜,他想你等俱是我的,我想入谁便入谁,还讲什么次序。
但他素来不敢违拗余娘,只得默默入内坐了,一同吃饭,余娘,玉娘,蛾娘,
蝶娘俱夹块肉儿送他碗里,他只得一并吃了,唯恐剩了谁的惹了他呕气,偏偏余
娘又挨一块肉他碗里,甜滋滋说道:「老爷昨晚劳苦公高,今晚该将养将养,奴
家辅枕以待!」
至此,众女并老绾才明白,所诏将养,不过巧立名目让家主母多入一晚罢了。
是晚。老绾于亲娘房中将养,前后共入送余娘三千余下,费了三个时辰,竖日晨,
他又看见两个太阳挂天上。次晚宿于玉娘房中,只入他几百余抽,玉娘便说免战,
老绾不舍,又入二百多下,泄了才罢,再次晚宿于蝶娘房中。蝶娘玩个倒浇蜡,
虽入了二千余下,老绾却不嫌累,最后宿于蛾娘房中,蛾娘来个后坐式,仅八六
百余下,老绾便大泄如注。蛾娘本要合他再入,却见老书困乏至极,便由他睡了。
次日,余娘谓众人道:「今日老爷入我房,此曰机动。」
众女皆有怒气,然不敢发,老绾亦觉无奈,只得机动入余娘房中,余娘全身
喷香,酸酸道:「老爷娶了新妇,对我冷淡多了,娘家有甚过错,望君自好或是。」
老绾知他意,只得着「起阳帕」扶立阳物,勉强入他三五百下泄完便睡,余
娘却未吃饱,有个儿吮允阳物,施千般手段,玩耍两个时辰方罢。
有诗为证:
首尾入我房,接着要将养。
中间还机动,郎君别打诳。
尔等小妇人,入你便不错。
夜人有人入,痴心又妄想。
且说老绾轮半年不到,便折磨得瘦骨伶仃,而今他看天上已不其是两个太阳
了,似若满天都是太阳,还金光灿灿的。欲知老绾性命如何,且听下回分解。
第六回父丧子立渐入庭堂
诗云:
恋红脔纳了老命,临终悔千嘱万叮。
顽劣子岂从父命,入座堂淬煅铁炳。
话说王老倌贪恋女包乃至神昏志迷,余姐见他老朽不中用便废了那轮宿规矩,
着玉娘,蛾娘,蝶娘照料他,自己夜夜自个儿取乐,一年四季,瓜果蔬菜中亦有
许多状如男人阳物的,他便捡拾着,以便夜间享用,实觉得不受活了,便唤王景
入内,前面掏掏后面挖挖,亦能杀火入帐。
次年春,王老倌于蛾娘房中卧床不起,盖了三床棉被,倘还抖个不停,即中
把了把脉,摇头去了,众人皆知老爷将去,蛾娘,蝶娘,玉娘皆号啕大哭,唯余
娘抹了两把,干嚎两声便止住了,他知老倌即将归天,先自他腰间取了杀人不见
血的「起阳帕」端了,再寸步不离老爷身边,他唯恐老爷临终说什么不利于他的
言语,蛾娘,蝶娘,玉娘原是农家女子,并无多少心计,自从嫁于老倌,衣食不
愁,初时也享了几月如鱼得水的恩爱日子,他们心里对老爷全是敬爱,如今见大
限将至,又想及今后几十年难熬,不由得悲从心发,泪如雨下。
挨了五日,老倌已是气息奄奄,申时,老倌睁开蜡黄眼镜,似乎恢复若许光
辉,他握住蛾娘玉手,连连呼叫:「景儿,景儿。」
余娘抢至床前抢着说道:「老爷安心静养,会好起来的。」
老倌摇摇头,吃力的说:「你等从我,没过几天快活日子,我走以后,大家
好好过活。」
众人见他将去,此乃断肠遗言也,俱泣不成声,只是咬紧唇皮儿,使劲点头。
须臾,王景急步赶入,跪于老绾床前,干哭几声,便垂头不语。
老绾盯他一阵,摇了摇头,想一阵,又颔了颔首。
王景不知何意,乃执父亲手道:「父亲大人,有甚么话,只管说。」
老绾双眼突地睁大,纷呈异彩,他挣扎着坐起来,对儿子道:「景儿,我今
生只养你一子,平时疏于管教,致使你不学无术,吃喝嫖赌,无所不为。圣人曰
:」子不教,父之过,「而今我要去了。从今以后,你要走正道。做学问,力争
博个功名,若此,老夫死亦瞑目。景儿,附耳过来,为父有一句话要对你讲。「
王景依言附耳过去,只听老绾一字一锁说道:「为父一生。无甚悔的。悔只悔不
看破一个色宇,我儿切记,色乃世间第一大害。「
言毕,老绾脖子一歪,口吐白沫而亡,余娘里外张罗,隆重埋过不题。
却说老绾死后,王景只不快活了两天,他便又如平常那般了。王景已然十印
四岁,个头中等,只是鼠头尖腮,一幅泼猴相,王老绾在时,专为他请了一个学
究先生,专教他做那考取功名的八股文章,他却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,而今老爷
既亡,他更如脱缰野马,哪里还顾得上做文章,老先生怄气,找余娘告状,余娘
听他之乎者也,甚不感冒,遣金儿与他结了帐给了赏钱打发他去了。
而今偌大王家在院里,除了王景一个男子之外,剩下的便俱是女客丁,余娘
甚是难熬,他合玉娘他住合不扰,他住在一起便说起农家事,叽叽喳喳甚是热闹
原娘听不懂,也为己思听,一到夜里更难熬,玉娘他们挤在一处睡,你摸我抠嘻
嘻哈哈,便打发了,余娘自个儿人得手发麻也不泄,甚觉投趣,不久也觉没趣,
这才念起王老绾的好处来,悔不该着那「起阳帕」诱他连番征战,以至亏空元阳
而亡,若他还在,尚可入几入,杀杀欲火。
不说余娘难熬,且说老倌埋后第七日,王景携金儿银儿至陵墓做「头七」祭
日,墓地阴森寒冷,雾气沉沉,王景点了香蜡磕了头焚了纸钱,金儿银儿自提篮
里取供品摆好,站立一旁说老爷好话。
且说金儿银儿自十岁入王家已然四年了,他俩出落得消生生嫩闪闪宛若才结
蓬的豆荚、平时余娘做那事亦不避他俩眼目,虽然从未体验过那滋味。却亦知道
不会无趣无味,否则,主母他几个争着要和老爷睡做甚?再说王景拜了几拜后,
想起父亲临终遣言,不觉讪笑,想你活在,一夜连入数女,快活够了,临终却说
甚么色诫,敢怕我入了你的几房夫人罢,真没啥意思,况大娘早就邀我入了他,
你老亦是知晓的,只是空空荡荡如游大江,料他被你开山件犁阔了,故如此尔,
我便找几个未入过的,尝尝鲜味,想是不同。王景遂于老倌墓前想那淫乐之事,
不由痴了,他乃少年人,血气方刚,平时又经余娘点化,想了一阵,挡中小物便
翘翘硬硬,一柱朝天了。
金儿眼尖,觑公于怀里耸起一物,以为他怀里藏了蜡烛,遂叫道:「银儿快
看,公于把蜡烛揣怀里哩。」甚觉有趣。有诗有证:
老子亡魂尚未定,淫儿焚香思春紧。
无知丫环喳喳叫,公子怀中蜡根挺。
却说此蜡擅咬人,又挖又扯凶而狠,且说王景思春物挺,金儿银儿却道蜡烛
入怀,王景被他俩惊醒,低头看,果见衣衫凸鼓,拿眼看嘻嘻笑丫鬟,却见他俩
粉眉窖山,盼顾生情,玉颈酥怀,玉免惊科,一色儿小红短襟拢不住凹凸骨肉,
大腿中间一条缝儿流淌出若许柔情,王景瞅瞅金儿档部,又瞅瞅银儿裆部,一个
高高陡陡,宛平原大坝冒小丘,,一个尖尖鼓鼓,似新插稻种萌牙出,王景平时
咂他俩香嘴,摸他俩胸怀,已然熟谂十分,只是不曾一睹胯下风光,此时淫心既
动,便欲下手。
却听哗哗风急,冷气袭人,他俩俱抖索不已,王景出语试探:「今晚恁冷,
寒夜如何且过?」
金儿道:「室外虽冷,室内置有火炉,公子勿虑。」
王景又道:「想我父亲大人,凄然寡居荒山,为儿心却不安,今晚伴他一宿。」
银儿诧道:「公子今日言语颇见孝心,只平时不甚恭敬,老爷在天之灵听你
言语,定欣喜不已。」
金儿道:「天气实冷,公子宿于荒家,恐冻坏了身子,小的不好向家主母交
待,还是早回为安。」
王景隐隐笑道。「今晚宿此,那是不改的,金儿回去,着人打点过夜物什,
快去快来。」金儿只得去了。
银儿被冷风冻紫了脸,另是一番风景。王景怔怔看了一阵,银儿遂顾左右而
言:「公子,小的身上有甚处碍眼么?」
王景大笑道:「处处顺眼,处处令我心热,银儿,过来偎我,相互取暖才是。」
银儿略愣,却被王景把手拉入怀中,处子芳香浓郁,王景嗅了又嗅,腰中物
更见挺拔,它抵住银儿小腹,且不停跳动,银儿甚觉别扭,以手拨之曰:「公子,
把这物儿取走,方偎得紧。」
王景欢声道:「好银儿,只要你纳了它,便偎拢了。」一面说,一面凑嘴伸
舌舔他红唇,只觉甘冽温暖,艳香无比。
银儿遂道:「拿丁便拿了。」他便出手拿它,拿捏在手。却觉热烫,心道偎
得久了自然如是。一扯,却不出,只觉得滑腻腻溜了,他又扯之道:「甚物,好
似泥鳅般,还跑哩。可给我擒住了,公子,你放手才是。」
王景初晓风情,哪有如此遭遇,顿时魂儿都软了,听银儿趣语,遂道:「银
儿,你拿不走的,我是让你纳它入你体里去。」
银儿似不解,却恍惚解得,遂松手讪笑道:「公子说笑罢。」
王景情急起来,伸舌别入银儿口里,拌动,咂吮,捞过银儿香舌叮咬,抽空
吱晤:「我原想你该懂得的,谁知你是玉洁冰清,甚好,小爷今日替你开苞,图
日后有个乐处。」
银儿被他吮咂得芳心紧紧缩缩,听他言语,顿时明白,直红了脸,心道:「
小的是他家买入的,争也没用,不如从了他,说不准熬个侧房夫人,也算一生富
贵。」便乖乖由他玩耍。王景见他温顺,大喜,乃将手人他怀里,拧他柔嫩花房,
好似捂着那剥壳儿毛鸡蛋,热热嫩嫩,奇妙无比。
王景虽被余娘破了童身,却不知前戏手段,他只觉自家阳物涨,便急急扯银
儿衣裤,把手一摸,尖尖耸耸一花苞儿,心里发急,递捞自家阳物,凶巴巴入将
进去。
「哎!」银儿惊喊,只觉得火辣辣痛,遂哭道:「公子,不得了啦,你入破
了我撒尿眼儿!」王景正觉如抵顽石,听银儿喊,才知找错了地方,遂拔它出来,
朝稍下处插入。
「咝」一声响,好似撕了绸缎,王景只觉阳物被甚挡了一下,却未挡住她便
只管朝里入,心里快活地想:「这回成了。」
银儿顿觉万箭穿心般疼痛,小手儿攥住王景衣裤,捏得滴出水来,原是他痛
得手心冒汗,汗多了,便被捏了出来。
公子只管入送,即若小儿见了最可口的糕点,只管吃,哪管饱否,大约人了
二百余下,他便全身抽搐,昏天昏地,匮了。
且说金儿已缓过劲来,渐觉户里滑顺,被公子蜡梗儿挠得痒痒酥酥,便忘了
方才痛苦,呀呀咿咿唱起丁小曲儿:
傻便角,我的哥!和块黄泥儿捏咱两个,捏一个儿你,捏一个儿我,捏的来
一似活托,捏的来同在床上歇卧。
将泥人儿掉破,着水儿重和过,再捏—个你,再捏一个我,哥哥身上也有妹
妹,妹妹身上也有哥哥。「
王景正泄,听他曲儿动听,便问:「银儿,还来否」?银儿正疑惑那根儿怎
地不动了,只觉一团接一团热热的东西击打在自家花骨朵心上,怪舒适的,听公
子言语,才知他完了事,虽觉得不甚满意,却不好意思再要,且说这一犹豫,阴
户门口却火燎般痛起来,才知道这事儿亦是苦乐参半,遂以手挡拒道:「不来也,
公子,我这小袋儿恐被你撕裂了罢。」
王景阳物既软,遂退了出来,见他尖尖耸耸之物成了平顶,平顶上腥红斑斑,
果被自家破了苞,遂道:「头一回,总免不了痛,下一回便有妙味了。」
银儿只顾吸气,且拿小手轻攘痛处,裂牙苦睦,甚是难受。
王景虽然泄了,想及里面紧紧扎扎暖暖和和趣味,小阳物又跳跳的弹,王景
兴奋莫名,望着自家阳物呐碱:「起!起!起!」
锒儿瞥将过来,见他小雀儿展翅欲飞,不禁气咻咻道:「可恶雀儿,哪天割
来炖熟吃了。」
且说王景将银儿开了苞,银儿正痛得紧,他却挺小雀儿又要入,银儿忙回:
「公子可怜则个,今儿歇歇,明